我没想到看到蔚蓝一家人住进枫洲苑时,我的反应会这么大,就好像是我视若珍宝的宝贝,被人玷污了一样,克制不住的愤怒恶心。
此时此刻,陆湛应该在医院里处理蔚重山的事情,他对蔚蓝从来都不会置之不理,何况还关系到蔚蓝父亲的身体情况。
我闭上眼睛,有眼泪莫名其妙地流了出来,我任由它浸湿了枕头,就在这样的烦躁难受之中,我睡着了,醒来时头痛欲裂,太阳穴里像是有人在击鼓。
空气里有浓烈的香水味,是我昨晚摔碎的香水瓶散发出来的,我咳嗽了两声,强撑着头昏脑涨的身子起床,然后去洗了个澡。
刚从浴室出来时,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于一凡的电话。
“乔希洛,你现在在哪里?”电话接通后,于一凡有些凝重的声音传来。
“枫洲苑,怎么了?”我反问。
“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陆玺诚和我说了一下,你还好吗?”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试探和心疼。
我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语气也很平静,“我没事,可能蔚蓝她爸会有事,心脏问题,有没有在你们医院?”
于一凡顿了顿,答道,“在,是我负责治疗的,所以我才去问了陆玺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那你好好替他治疗吧。”我并不想蔚重山出什么事,说到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女儿做了什么。
我只想要蔚蓝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好。
于一凡想要见个面,但是被我拒绝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关于我的那些负面新闻还得想办法跟我爸妈解释清楚,然后澄清。
回到家以后,我爸妈果然正在等着我,他们已经看到了关于我的新闻。
我爸脸色铁青,“乔希洛,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这都是什么东西!”
“洛洛,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妈稍许冷静一些,她拉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
昨晚经历了那番争吵,我心情一直很差,但是我不想告诉我爸妈,便尽量平静地将新闻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爸妈的脸色随之缓和了许多,我和齐舟阳的照片是离婚后拍的,没有所谓的“奸情”。
热舞的照片是酒吧一个活动,当天有许多女孩都上台展露过舞姿,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只是这些内情,我爸妈信,外界看戏的人不一定信。
我咨询了律师后,发了一封律师函给发布者以及网站,大约一天后,内容被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