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男人将她的吊带睡裙,从头上脱掉了。
时宁惊!
不等她反应,男人拉高了被子,将彼此全都拢进了黑暗里。
她欲哭无泪,氧气不够,喘着气想跟他讲理。
然而,怎么都讲不通。
因为回来的路上,靳宴就把自己给说服了,反正都要让她骑在脖子上,不如放肆一回,把该拿下的地盘拿下。
大不了,明天给她跪下。
时宁原本以为,俩人得在这件事上拉锯很久,毕竟她不点头,靳宴一直也没用强的。
哪知道,前脚还欺负过他,后脚就阴沟里翻船。
眼看阵地不保,她最后挣扎了下,威胁他道:“我再这样我生气了!”
靳宴扣着她的腰,临门一脚了,还逗猫一样停下,在她耳边安抚道:“别生气,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