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来给外祖请安,让我代他给外祖请罪。”
“哼。”祁继仁哼了声。
“外祖,二哥方才与我说,北燕的太子已然来了大越,此事您可知?”
祁继仁手上的动作微顿,“莫不是,你遇到了?”
一听这话,叶朝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随即将方才将前后经过道出。
听后,祁继仁颔首,“江霖那小子并非在危言耸听,宁缺此次入我大越目的未明,歌儿,你近期行事,小心些。”
“是。”
叮嘱了一番,祁继仁便岔开话题。
“对了,方才祁山那边传来消息,你哥已然动身,不日便可回来。”
“寻老田过来。”
叶朝歌回去后,祁继仁吩咐下人。
没多久,田伯便来了。
祁继仁嘱他加强府中防范,暗中派人保护祁氏和叶朝歌,随后又命他亲自去东宫走一趟,将叶朝歌与宁缺打过照面一事,告诉给卫韫。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田伯回府。
“殿下道会尽快查明宁缺此来的目的。”
……
又过了两日,北燕太子进宫面圣。
一时间,朝中震荡。
“北燕当真是好礼数,堂堂太子来我大越如做贼一般,偷偷摸摸,时隔多日方才露面,这便是你们北燕投降的诚意?”
当场,言官发作。
宁缺不怒而笑:“此言差矣,此次来大越,孤代表的非北燕,而是为大越美景微服慕名而来。”
“为美景慕名而来何必藏着掖着?太子这话就不觉得矛盾吗?”
“非藏着,更非掖着,在座各位,可曾问过我国使团,孤这个太子可有随使团来大越?”
宁缺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那言官噎的说不出话来。
“久闻北燕太子果决手段了得,今日一见,方知传言并不可信,原来太子不只是手段了得,这口才,更胜一筹啊。”
底下一片唇枪舌战,明嘲暗讽。
宣正帝在上头看得热闹痛快。
觉得差不多了,方才出声打圆场。
“太子口口声声称为大越美景微服而来,此时却又自报身份,进宫来见朕,所为何意?”
“大越皇帝息怒,不日前,孤接到父皇传旨,一则命孤务必面圣代他向陛下问好,二则,父皇的意思,来都来了,便与六皇妹一道,将我们兄妹的婚事一并托付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