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慈恩了声,问他:“你忙完了?”
“恩。”
在田娴儿来之前,卫韫突然来了叶府,与叶辞柏去了书房。
至于忙的什么,叶辞柏并未多言,话题绕回田娴儿的身上:“听说吓到她了,可有好些?”
墨慈也知晓分寸,叶辞柏不说,她自不会去问,“看起来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娴儿自小被家人捧着长大,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如此凶险的事,这次的事情,受到惊吓估计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恢复过来。”
叶辞柏点点头。
莫说是田娴儿,便是他和墨慈得闻此事也吓出了冷汗,更遑论亲身经历,且险些将东西拿给叶朝歌的田娴儿了。
说了一番田娴儿的情况,墨慈便将她的来意道出。
叶辞柏扬扬眉,“以你的名义?”
“是啊,能以我的名义,看来这人很了解我和娴儿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有了心里怀疑的人。”
“是谁?”
墨慈神秘一笑。
……
东宫。
从叶府回来,卫韫便回了自己的书房,一连下达数个安排。
当天晚上,一家饭馆被灭口。
半个时辰后,京兆尹府门口的鸣冤鼓被敲响。
出来查看,却无一人,只在鼓面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衙差连忙将字条交给半夜惊醒的左安。
后者看过之后,皱眉沉吟稍许。
这张字条上只写了一个地址和餐馆的名字,除去这些,再无其他。
想了想,便派人去字条上所写的餐馆地址查探。
衙差是白着脸回来的。
根据他的查探,餐馆被灭了口,里面都是死人,血到处都是。
闻言,左安连忙整合队伍,带着人和仵作连夜赶去了餐馆。
尽管是早有准备,看到这一幕,便是左安也不禁皱了眉。
只见餐馆的后院空地上,像叠罗汉一般,叠着比成人还要高的尸体,目测一下,至少有二十多个人。
仵作和衙差连忙忙了起来。
经过仵作的初步查验,这些人皆是一刀致命,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也就是说,这边刚出了命案,京兆尹府的鸣冤鼓便被人敲响了。
而且,敲响这鸣冤鼓的人,与命案脱不了干系。
当即便命人去查敲鼓之人。
只是,当时正是半夜,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