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青筋凸起的手背上,覆上一只柔荑。
他侧首。
对上温柔的墨慈。
他说:“面对这样的人,我的心软真是廉价得很。”
墨慈摇摇头,“你的善良是最宝贵的,你做了自己能做的,是他执迷不悟,想法偏激,与你无关。”
叶辞柏闭了闭眼睛,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说道:“墨儿,有你在,真好。”
……
叶宇轩的案子,整整持续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左安将一应卷宗,以及叶宇轩的条条罪名,一一查明并罗列清楚。
随之,将此事禀报给了卫韫,后者只是道:“按章程行事即可。”
次日,左安将叶宇轩的罪名公布于众,当日午时,在刑场处以极刑。
那一日,不论是叶朝歌,还是叶辞柏,亦或是祁继仁和祁氏,皆没有过去。
只是在行刑后,叶辞柏派人为他收了尸。
叶宇轩的所作所为,在市井之中流传了许久,有人对他咬牙切齿,有人觉得他越走越偏与出身有关,也有人觉得他死有余辜……
可不论是死有余辜也好,还是情有可原也好,错了就是错了。
人生之路千千万万条,是他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正如叶辞柏所言,没有人逼他,没有人逼他造反,没有人逼他到绝路……
这件事,沸沸扬扬了许久,随着康王和平王的大婚,方才落下了帷幕。
与此同时,北燕遣使臣前来。
而此次前来的使臣倒是所有人的‘老朋友’,北燕三公主,娇容,如今,她已然不只是三公主,更是北燕威名赫赫的护国公主,护国女将军。
卫韫带着平王前来相迎。
按照大越的规矩,北燕来的是公主,理应位高一届相迎。
娇容虽为公主,但与皇子无异,这迎人一事,自是卫韫这个太子出面。
平王很快是北燕的驸马,自是该在场。
城外。
“北燕娇容,见过大越太子殿下。”
卫韫叫了起,其他人方才彼此见礼。
彼此稍作寒暄,卫韫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殿下请。”
娇容稍稍落后卫韫一步,“在来的路上,娇容还在想,太子妃是否会与殿下一起来相迎,看来,是娇容高看了自己。”
卫韫淡淡道:“太子妃与华容公主在第一楼已然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