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了她好几眼。
一直在密切关注着燕弘的蔡天睿注意到这点,立即解释道:“虞未笑爱干净,不管到哪都是这样,看习惯就好了。”
燕弘说:“消毒?”
这两个字没头没尾,蔡天睿却很懂地指着消毒间说:“她刚才把你推进去了是吧?她对突然来到她家里的人都是这样,我以前也进去过。”
燕弘了然。
原来他并非特例。
等卿衣关上灯锁好门,一行人走过草坪,来到蔡天睿他们来时乘坐的商务车前。
“这个等同于过去的马车。”卿衣向燕弘演示了遍如何打开车门关闭车门,还按了车窗的升降开关,“你先坐下试试,如果不习惯,咱们再换辆车。”
蔡天睿说:“对对,大不了我骑电动车带你。”
卿衣想象了下蔡天睿驾驶着小电驴带太子殿下驰骋在马路上的情景。
那画面有点美。
好在燕弘坐进商务车后,上路五分钟,他也没表现出什么不适来,充当司机的同事这才稍微提速,所里的领导们已经在等着了。
再开过一条街,眼看马上就要出市区,卿衣突然喊停车。
“我饿了。”卿衣说,“我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蔡天睿此刻正是迫不及待想要去所里展开对燕弘的相关研究的状态,闻言毫不犹豫地拒绝:“忍着。”
卿衣说:“太子殿下刚来,也没吃饭。”
一句太子殿下,显然很戳中研究狂人的心理。
这回换成蔡天睿忍着。
于是找了地方停车,蔡天睿他们等在路边,干瞪着眼看卿衣和燕弘吃饭。
这一看就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感叹,太子就是太子,穿着睡袍吃路边摊,居然也能吃出穿着高定吃米其林餐厅的即视感。
“原来真正的太子吃饭是这样的。”大家开始说起悄悄话,“以前还觉得有的演员扮起太子来可有那个范儿,现在看这位,演就是演,和真的没法比。”
“哎,这位打小就被以储君的规格来教养,举国之力养出来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是随随便便就演出来的吗?”
“有一说一,太子殿下他长得好好看,真古典美男子,我爱了。”
“害,实不相瞒,我有点想粉太子。回头问问太子他草不草粉,草的话我就自荐枕席。”
“吃了几粒花生米啊,居然醉成这样——你没瞧见太子殿下看虞未笑的眼神?要草也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