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般凶残么?”
傅皇后满脸黑线:“放心吧,以本宫对你父皇的了解,他最多也就是禁禁你的足,罚你默下书,皇上可舍不得打你的板子。”
“禁足,抄书,那还不如打儿臣板子来的痛快呢?”
南宫景皓撇了撇嘴,“母后,反正我不管,您待会一定要替儿臣说几句好话,儿臣不想被禁足,也不想抄书,那都是娘们才受的惩罚,本王才不要,母后,儿臣知道您最好了,您素来最疼儿臣。”
“您就答应儿臣,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了好了,本宫怕了你了,别摇了,再摇本宫头都晕了,本宫答应你,会替你说好话,不过,这成与不成,本宫可不敢保证。”
傅皇后无奈的开口,“看你这样子,这么大个人了,还和母后撒娇……”
“谁让母后最疼儿臣了呢?”
南宫景皓浑不在意道:“有母后开口,父皇哪儿还能不同意,儿臣就先出宫了,等回来时,给母后带庆丰记的桂花糕,好好谢谢母后。”
说着,人已一溜烟儿的跑了。
皇后娘娘站在原地,看着南宫景皓的背影,脸上依旧带着笑。
旁边有宫女见状,讨好道:“娘娘和十四皇子的感情真好,比亲生母子的感情还要好呢?十四皇子有心,居然还记得娘娘最喜食庆丰记的桂花糕了。”
“十四年纪最小,本宫多疼他些也是应该的。”傅皇后眼眸闪了闪,只笑着回了一句,便转头继续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亲生母子?
呵,到底隔了一层皮,能有多好?
……
洛府,无忧阁忙着办丧事,而洛秉书这几日却是忙的日日不见人影儿。君惊澜回到秦都的第二日,北越那边便传来了消息。
北越葛皇后殡天。
两国和谈之事再次被提上了议程,他那好父亲忙着国家大事,自然也就无心其它了。洛无忧也不在意,左右,她也不想看到那张虚伪的脸。
况且,和谈之后,君惊澜就会离开,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消息传到无忧阁时,洛无忧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在心中道了一句果然,皇室,不管是北越还是大秦,夺嫡之争都是一场残酷而持久的战争。
顾若兰‘死’后第二天,皇宫里便来了人,她再次接到到了一昭懿旨,懿旨是皇太后下的,是抬她娘为平妻的懿旨。
然而,据懿旨上所说,这请旨的人,却是永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