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痒的。
厉沉在皇上那里确实说的上话,可他在哪位面前也不是哑巴。
而且就算不能把那位弄到自己屋里,献上去说不定还能讨的那位欢心,自己也能够进一步。
就凭着那张脸,那副身段,恩宠是少不了的。
可问题就出在厉沉身上,宫里面的奴才大多数都捏在他手里。
要是有机会让江蔓去哪位面前露个脸,说不定都不用他出面,那位就先出手了。
既然他得不到,那就谁都别想得到。
常德让人守在厉沉院子周围,只要江蔓出来就让人去给他禀报。
结果派下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反倒是把厉沉给招来了。
“常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泄露皇上的行踪”
厉沉招手,后面的人一拥而上,两人按住常德其他人翻箱倒柜。
“你要干什么我是,,唔”
常德还没有说完嘴巴里面就被塞了块破布。
厉沉阴狠的蹲下来,盯着常的愤恨的眼睛声音冷沁“去慎刑司说吧!”
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房间转身离开。
卖不卖消息关他什么事呢!这宫里本来就是用来装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蛆的。
可谁让他把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眼睛不听话就把眼睛挖了吧!
刚进慎刑司常德还没有说话,一只铁勺子就把常德的右眼活生生的掏了出来。
常德在御书房伺候,厉公公在内务府当值,如果到时候闹起来还真不知道会怎样。
常德离开御膳房,王福就小跑着往内务府走,常德和厉公公比,他当然站厉公公。
看不惯常德是次要,厉公公可是握着整个宫里奴才的命。
王福刚把常德在御膳房的事汇报给厉沉出去,江蔓就从窗户跳了进来。
“你怎么了?”
江蔓走过去,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又是一副要和这个世界同归于尽的气势,大白天的还以为看见厉鬼了。
厉沉背部依靠在椅子上,阴恻恻的盯着江蔓。
“你喜欢我吗?”
江蔓瞥他一眼?0?4?6?1?0?9?0?3?0?5?0?3
怎么大白天的就开始说胡话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她不喜欢他还和他踉踉跄跄,配合他叫哥哥,爹爹,大郎,,,,。
江蔓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