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等天气暖和些,我带你和祖父去别院小住几天,祖父可以钓鱼,我陪你去赏花。”沈卉宁笑眯眯地说。
老夫人无不应好。
“岁岁,在陆家过得好吗?他们还会因为以前的事刁难你吗?”沈老夫人轻声问。
沈卉宁说,“陆湛生对我很好,至于其他人,好与不好,我也不放在心上,我又不是跟他们过日子。”
那就是陆家的人还对她有芥蒂。
老夫人摇头,“以前就觉得陆家家风不正,国公爷虽然功利心强,尚有可取之处,可那位老夫人真是……”
上不得台面。
虽说世家的嫡庶有别,但哪个世家会把庶出的子女当下人看待,还不都是金尊玉贵地养着,都是家里骨血啊。
可老夫人不是的,她当年苛待折磨妾室不说,连国公爷庶出的孩子都容不下。
在老夫人手中没命的庶出子女不少,陆家三爷能活下来,真的是不容易。
“祖母,您放心吧,他们就算心里厌恶,表面也不敢拿我如何。”沈卉宁笑着说。
交手了几次,老夫人和大太太都知道她也不是软柿子好拿捏,如今都保持一种表面的祥和。
沈老夫人觉得孙女的确比以前通透成长不少。 。
“你真是这么想的?”广宁抬起头看他。
“当然,没有人能与你相比。”陆从文笑容俊美。
广宁心中甜滋滋,她对陆从文的爱意愈深,“母妃还是不肯收回赐给沈卉宁的玉佩,不过我跟她说了,已经与你冰释前嫌,她很是高兴。”
陆从文嗯了一声,“你在宫里见到皇后了吗?”
“她今日不知因何事疯魔了,居然在宫宴羞辱母妃,我出宫的时候,看到父皇身边的大监去传旨,父皇让她在坤宁宫禁足反省了,如今是母妃暂管后宫诸事。”广宁说。
陆从文听到这话,眸色微凛。
皇上做事从来深思熟虑,每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不可能因为皇后对姚贵妃羞辱几句就要她禁足。
要是他还是侍中郎,肯定能更清楚皇上这么做的目的。
“对了,母妃说,等御史台不再揪着我不放,会答应我一个要求,到时候我请母妃给你换个差事,驸马,你想要什么样的差事?”广宁望着陆从文的眼中全是恋慕。
陆从文轻声说,“如今就很好,公主不必为我担心。”
广宁吻住他,“我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