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有姑娘一个主子,伺候起来还算轻松。
如今多了个姑爷,端茶倒水,安排起居什么的,难免有些吃力。
再过一年小主子降世,给她八只手她也应付不过来了。
云卿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我们青兰辛苦了,以后出嫁,姑娘我给你准备一箱子的银票,保管你过得滋润快活。”
“……”
…
程霖是昨日离开静心庵的,但今天卯时初才回安国公府。
至于昨晚去干嘛了,自然是给自己报仇。
他将已经查到的镇北侯府在盛京的据点全都掀了个底朝天。
想让他吃哑巴亏?
也不看看他以前是个什么混世魔王。
他要是咽下这口气,回头把自己活活憋死了,那才叫冤。
至于霍霍完的烂摊子,他直接扔给乾宁殿里的颠皇去收拾了。
总不能一直君坑臣,臣只能被迫接受吧?
高低得硬气一回不是?
安国公府。
程大世子趴在床榻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安国公站在床边,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老子问你,昨晚城内那几家店铺被灭门,是不是你干的?”
这小子动用了程家的人手,还能瞒得过他不成?
如果只是普通的据点,灭了就灭了。
可那是镇北侯府的,被他这么一锅端掉,要是误了陛下的大事,程家该如何向君主交代?
眼看儿子装死,他忍不住拔高声音喝道:“说话!不然老子往你背上再狠狠抽几鞭子。”
程霖眨了眨眼,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来硬的,否则又要吃番苦头。
他将脸一歪,可怜兮兮的看着立在不远处的国公夫人,嘴里开始哼哼,“疼,娘,好疼好疼。”
自己儿子是什么狗样,国公夫人心里那跟明镜似的,她都没眼瞧。
可膝下就这么个独子,到底心疼啊,她这两天就差没哭瞎了双眼。
如今好不容易将人给盼回来,哪还肯让国公爷抽他?
“你是天子近臣还是他是天子近臣?他都不怕陛下责罚,你嚷嚷什么?”
说完,她一把推开丈夫,大步走到榻边坐下,“哪儿疼?让娘瞧瞧。”
眼看她就要去掀儿子背上的衣服,安国公急忙伸手阻拦,将媳妇拽到了身后,警告的目光落在儿子脸上。
程霖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