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趁早扔了吧!”
可陆初宜才不管什么野男人,“我只知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外祖母皱眉,“你这样对不起你父亲!”
闻言,她淡漠地反问,“他也不曾对得起我,我为何要对得起他!”
其他小事都暂且不论,每每想到前世换亲,她这心里就气得很。
一时间,口不择言道:“我巴不得,我是什么野男人的种!”
如此,也算是报复废物爹了!
反正有没有这个伯爵父亲,对她来说,无甚区别。
只可惜,她不是外祖母口中的“孽种”。
“你!”给外祖母气得说不出话。
陆初宜已经解了惑,礼貌地拜别外祖母,回了陶园中。
陶园。
谢阑深正听着护卫的禀报。
陆初宜怀着沉重的心思,也没了好脸色,路过庭院里的主仆时,脚步都没停,目不斜视地进屋。
“夫人,”谢阑深若有所思,“今日二弟对你出言不逊,你——”
陆初宜却将门一关,将他声音隔绝在外。
她道:“我有点累,不想说这个。”
反正,那些护卫都会一五一十和他交代清楚的。
被关在门外的谢阑深,声线断了。
陆初宜揉了揉太阳穴,胸口也是闷闷的,连喝了几盏茶水,此时门被谢阑深推开。
他走到她身旁,迟疑道:“是因为二弟,让你生气了吗?”
她拧着眉,心事重重地摇头。
“那是何事?”谢阑深认真地问。
陆初宜看向他,“我是生气了,但不是因为谢彻,你可以猜猜。”
反正,她经常去猜他为什么生气。
现在也让他感受下。
谢阑深一怔,沉思一会儿,“因为二弟妹的身世?”
闻言,陆初宜轻声道:“那护卫跟你汇报很全面吧?不知道有一句很重要的话,他传达没有。”
“哪句?”他看似平静。
她言简意赅,“他说你喜欢我,我问,你是何时开始喜欢我的?”
谢阑深垂了垂眼,似在思索。
陆初宜又顾自道:“今日,我从外祖母那里得知了些旧事,我想不明白为何直到今日才知晓真相,外祖母说是为了我好,可我不觉得,她们都是为了自己。”
“谢阑深,我讨厌被欺骗的感觉,厌恶一切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