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药!”
话落,孤敖天狠狠捏住她脸颊,不顾她的拼命反抗,将碗里的汤药一股脑灌进了她嘴里。
林霜儿被呛红了眼,眼泪止不住的流,孤敖天冷着脸,没有丝毫怜惜,直至碗里的药一滴不剩被她咽了下去,他方才将人松开。
碗被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孤敖天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狼狈的林霜儿,冷冷道:“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林霜儿狼狈的趴在榻上,拼命用手扣着自己的嗓子眼,想要将药吐出来。
孤敖天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残忍又清冷:“你若敢吐,孤便让人再灌!灌到你吐不出来为止!”
林霜儿停下了动作,一双泪眼望着他,绝望又无助。
孤敖天俯身凑近她,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嘴角浮起一抹邪笑:“现在,你可愿告诉孤,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林霜儿双眼泛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中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
她轻轻摇了摇头,死死抿着唇,说什么也不肯透露。
孤敖天却冷笑出声,他站直了身子,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个物件,拿在手中细细观摩。
当林霜儿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时,整个人如坠冰窖。
是她的荷包,是她给夜北承绣的荷包……
孤敖天嘴角噙着笑,字字透着肃杀之意:“你不说,孤也知道,那孽种是夜北承的是吗?”
孤敖天沉思良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御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一个月前才将荣昌公主接入皇宫,可她却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不用他明说,孤敖天都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封后大典在即,荣昌公主却已不洁,私下与外男苟合,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面上无光,感到愤怒不已!
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半晌,孤敖天开口,语气平淡,不辨喜怒:“她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御医轻颤道:“四……四个月。”
孤敖天拨弄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嘴角轻挑,像是自嘲:“呵,又骗孤?”
御医将头垂得更低。
御医心想,既然都这样了,这荣昌公主应当是留不得了,他也不必再费神为她诊脉开药。
只是孤敖天良久不说话,也不遣退他,这让御医内心无比煎熬。
他抬眸,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