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略地,穆连潇吻得温柔又小心,就像是怕伤着她似的,说不出的缱绻情深。
杜云萝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呼吸渐渐急促,她简直喘不过气来。
“呜……”杜云萝刚吸了一口气,又叫他堵得严严实实。
更要命的是,他温热的手掌沿着她的曲线轻抚,隔着衣料都叫她忍不住战栗。
在彻底点燃之前,穆连潇结束了这个吻。
杜云萝软倒在穆连潇怀中,急促喘着气。
穆连潇靠着椅背,眼角亦染了绯红,闭着眼调整呼吸。
到底是在甄家小住,此刻天又未黑,白日宣淫可比半夜去大厨房里要水更让杜云萝难堪,而且,他也舍不得叫人在背后说杜云萝半句不是。
只能轻尝浅酌一解相思了。
两人歇了会儿才算平静下来,杜云萝起身到了梳妆台前,镜中人的发髻稍稍松开了,不见之前的整齐。
杜云萝睨了穆连潇一眼,唤了锦蕊进来重新梳头。
待收拾妥当了,两人又一道往筵喜堂去,陪着侯老太太用了晚饭。
饭后,杜云萝去看甄老太爷。
“外祖父,我和世子明日就要回去了,”杜云萝握着老人的手,道,“您好好养身子,等边疆战事了了,我们再来看您。我说话算话的。”
甄老太爷咧嘴笑了。
穆连潇在杜云萝边上坐下,他没有伺候过病重的老人,祖父和外祖父都是突然过世的,他连在床前尽孝的机会都没有。
内心深处,自是遗憾万分的。
而现在,眼前的这个老人亦是他的外祖父。
穆连潇开口道:“外祖父,我听云萝说,您喜欢逗鸟?京中定国公的伯父也爱逗鸟,我之前去定国公府上……”
穆连潇细细说着逗鸟的趣事,说八哥,说画眉。
甄老太爷听得很认真,他躺了半年多了,儿孙们再细心,却也没跟他讲过鸟儿,叫他怪寂寞的。
他年老后就这么几个爱好,饮酒、听戏、逗鸟,现在是一样都捞不着了,这会儿听穆连潇说一说过过干瘾也是极好的。
杜云萝亦听着,穆连潇把她的亲人看作他自己的亲人,耐着心思给甄老太爷解闷,她不由鼻尖泛酸。
勾住了穆连潇的尾指,杜云萝转眸看他,道:“我听说边疆那里有一种大鸟,飞得又高又快。”
“那是鹰,牧民们养它看守牧羊、打猎。”穆连潇解释道。
“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