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这一行彻底死心了,便哈哈笑着说,我材质愚钝,不适合学这个,还是找工作好好过日子吧。
三舅摇摇头,并没有勉强我。
我之所以想等一周,是想把张宏送走之后,安安心心去上班。
现在没了后顾之忧,有个铁饭碗等我,日子过得更从容。
这几天我没事就泡在张宏家里,我们照常吃饭喝酒,没看出他有什么异样。张宏的事情处理差不多了,家里几乎空了,他和我交接了土地,地里有苹果园快要丰收,张宏索性也让给了我。
我要给他钱,他坚决不干。
我们把饭桌子搬到果园的棚子里,一边吹着凉风,一边喝着啤酒。张宏跟我讲解这些苹果的种类和成熟月份。我嫌麻烦,而且要去镇里打工,便打算在苹果丰收之后,转手再把苹果园租出去。
我们正聊着,外面传来哭声。我和他对视一眼,走出棚子,就看到张宏他老婆坐在地头上嚎啕大哭,身上还缠着家里有人过世的孝带。
张宏赶紧过去,伸手去搀老婆。
他老婆往后退一步,恶狠狠地看着他:“张宏!”
张宏有些莫名其妙:“你哭什么,这是怎么了,谁过世了?”
“你再装!”他老婆从地上爬起来,披头散发,白色孝带随风飘着,这劲头怎么瞧怎么晦气。
“我妈死了,我爸也死了,三天啊,三天里他们老两口都死了!”他老婆扯着嗓子喊,声音极其尖锐。最后几个字几乎就是泣血说出来的,听来很是可怖。
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不能插嘴。我默默退后一步,看张宏怎么办。
张宏诚恳地说:“我真不知道。丈母娘和丈母爹是怎么过世的?”
他老婆有点糊涂,傻傻地看着他,说道:“不是你干的吗?”张宏扶着她进了棚子。
我咳嗽一声:“要不那啥,我先走了。”
“别,别,强子你留下来。”张宏温和而坚定地说。
我也不想走,对于这件事我也是一堆谜团。
我们进了棚子,我坐在角落,听他们说。
张宏给老婆倒了酒,又拿着干净毛巾,给她擦脸。她老婆真有点懵了,好半天才说:“不是你干的?”
“这事可不敢开玩笑,”张宏苦笑:“他们老两口是怎么过世的?这么快的时间里,怎么就突发这样的状况?”
他老婆又哭了起来:“我妈在社戏那天跳江了,我爸听到这个消息,一口气没上来,犯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