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孩说:“原来抓我的这个人叫彭宗梁,而且还是个会法术的人。”
“我说的话你都相信?”我问。
女孩说:“为什么不信啊,细节都很详细,这些东西一听就不是现编的,编出来的没这么圆滑。”
“我们被抓来情有可原,那你呢,就这么稀里糊涂就来了。”我说。
女孩在黑暗里正要说什么,忽然口风变了:“快回去!他要来了!”
我正要问谁,只听上面传来锁头开锁的声音。根据声音位置判断,此地说不定还真是地下室,门就在我们的上方,应该有楼梯连到下面。
我循声抬头去看,门开了之后,外面射进来一束光,紧接着有人影走了进来。
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服,藏在黑暗里不见身形,只能看到他手里提着一盏仿马灯样式的台灯。灯里射出了不算强烈的光芒。
他提着灯,一步步从上面下来。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都在聚精会神看着。
灯光照射下,看到了水泥的楼梯。楼梯十分粗糙,在向下的途中,还带着一处拐角。楼梯两边没有修栏杆,很可能当时就是草草完工。
那人下了楼梯,来到铁笼子前,隔着笼子看着我们。
他穿着一身黑袍,头上扣着帽子。这身衣服的学名叫一口钟,很像是中世纪欧洲那些僧侣穿的。
看着此人的扮相,突然一道闪电掠过我的大脑,让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愣在那里。
黑袍子一口钟,地下的铁笼……我想起来了,三舅当时落入素班的陷阱,曾经在一处地牢里关了三天。他后来描述说,当时放他走的人就是穿着黑袍子一口钟!
我的头皮猛的一炸,难道说,彭宗梁就是素班的内应?他就是三舅当时遇到的黑袍人?
我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靠在后面的铁条上,紧张到难以呼吸,一时间大脑都缺氧了。
那人搬过来一把破椅子,坐在铁笼外面,旋转了一下马灯的按钮,里面的光猛然加强了,一瞬间我感到极其刺眼,差点没被晃瞎,赶紧闭上眼。
眼睛里都是泪水,隔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缓缓睁开了眼。
地下室照如白昼,一共有四个单人牢笼,拼接在一起。每个铁笼子里都铺着干草,我靠在铁条上,正能看到对面的钱明文。这胖子脸色煞白,有气无力坐在那里,跟我大眼瞪小眼。
我想看看那女孩长什么样,赶紧看过去,果然看到旁边笼子关着一个女生。她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