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山,很可能就是因为得罪了阿赞汶洛。她为我们着想,劝我们不要去找。
在场的这些人根本就不信自己出不了山,觉得这事太荒谬,非要见阿赞汶洛不可。
老太太终于被说动了,答应说明天一早带我们进山找阿赞汶洛,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她不负责。
唐硕大大咧咧对向导说:“不用她负责,我倒要看看这黑衣阿赞是不是三头六臂。”
我们晚上就在村里驻扎下来,村里没多少房子供我们这些人住,大家索性就住在那蒙古包一样的建筑物里,不用打帐篷,就地放了睡袋,六个人排成一排,就地休息。
村民很热情,晚上还要杀鸡来招待我们,被我们谢绝了,现在大家都没有心思考察民情,就等着找到阿赞汶洛,完事赶紧出山。
晚上我躺在地上又困又乏,迷迷糊糊打盹。香港摄像师靠着墙半坐着,检查设备。唐硕和吴法师说着,都面有忧色,尤其唐硕,显得很焦躁。
当时我被阿赞湿灌顶时候,被他说未来可能九死一生的时候,看把他幸灾乐祸的,现在轮到自己了。
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早上,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看到香港男记者坐在那唉声叹气,唐硕正在安慰他,我过去问怎么回事。唐硕说:“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尸体,白骨如山。把他吓坏了。”
这次进山,一直走到现在,确实让人心里沉甸甸的,非常压抑,难免会做噩梦,我也跟着劝了几句。
早上吃过饭,我们把东西都收拾好,老太太来了,要带我们到山林深处去寻找阿赞汶洛。
老太太只背着一个羊皮缝制的水囊,然后带着众人出发了。
她别看那么大岁数,可在山里行走如飞,活像一只成了精的大猴子,我们跟的非常吃力。走了能有几个小时,向导忽然停下来,蹲在地上看看,对我们说:“我们在走回头路。”
“我们又回去了?”唐硕疑惑地问。
向导看着前面喝水的老太太说:“如果这老太太不是在耍我们,那只有一个可能,阿赞汶洛其实就在我们来时的路上,只是我们错过了他。”
我想起前天夜里,曾经到过一个坟场的边缘,吴法师说那里有强烈的法力波动,会不会就是在那?
老太太招呼我们继续走,又走了几个小时。不光是向导,就连我们几个也能确认,这地方应该是来过。
老太太停下来,指着不远处一片黑森森的林子,说了一句话。
向导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