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让手下人把老B推出来,让他坐在椅子上。老B好像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头抬起来,眼神阴毒,看看我,又看看秦丹。
富少说道:“人我留下了,修行大会见。”
秦丹点点头:“走好。”
富少笑:“你好好过个年,我先拜个早年……”这个“年”字刚刚落地,他突然挥出一拳,正打在我的胸口。我猝不及防,连退数步。幸亏后面拉面馆小伙计一把撑住我,要不然非坐在地上不可。
秦丹大怒:“姓富的,你撒什么野。”
富少朗声大笑:“我怕这小子跑了,日后认不出来,做个记号而已。走!”他带着手下唏哩呼噜都走了。
这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走的时候门都没关,外面一阵冷风吹进来。拉面馆里寒气浓重。
我坐在椅子上,就感觉胸口奇疼,把棉袄解开,又掀开里面的卫衣,露出胸口。
在我的心窝处,多了一个类似梅花状的拳印,通红通红的,就跟烙铁烙上去的一般。堵在胸口窝说不出是什么意思,说疼吧还真疼,说痒还有点痒,另外就像是有什么石头封住了胸口这道气,怎么也喘不匀乎。
秦丹看见了,脸色大变。旁边那小伙计蹲在我旁边,用手轻轻触碰这个印记,我疼得倒吸冷气。小伙计问:“秦姐,这是什么?”
秦丹道:“这是朱强的独门心法,从形意拳来的。富少也就学了他师父一成的功力,就能打成这样!”
我呲着牙说:“很严重吗?”
秦丹走过来看看,让我把棉袄脱下来,然后掀开整个卫衣,我知道她是要检查伤势,照着话做了。刚把衣服撩开,秦丹指着我的后背说:“你的刺经是怎么回事?”
我陡然想起来,在槟城的时候,鬼王曾经找了一位阿赞隆给我刺过经文保平安。
我赶忙说道:“这是我在泰国旅游时候刺的,就是平安符。”然后放衣服。
秦丹一把按住我,轻声呵斥:“你着什么急,我再看看。”
拉面馆那小伙计把着衣服,不让放下来,秦丹站在身后,不知她在干什么,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冰凉,在轻轻触摸着我身后的纹身。
摸了一会儿,她让小伙计把衣服放下去,我冻得瑟瑟发抖,心惴惴不安。
秦丹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叫王强。”一直沉默的老B突然说话。他一直裹着大棉袄坐在那里打哆嗦,我们都把他忽略了,这时候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