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香客又回来了,前些天那起撞钟事件并没有太大影响,现在虽然到了晚饭时间,可寺里仍然香客如织。
我来到后院,刚进去就听到厢房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门外站着很多人,有僧有俗,大家都很焦急,全在面面相觑。
我看到释夫站在门外,嘴里唉声叹气。我赶忙问怎么回事。释夫看到是我,说道:“呜呀,王施主,刚刚阿楠女士突然发了癔症,在屋里又哭又喊,情况十分可怖。我和诸位同道看过了,并不是邪气上身,很可能是自身的急病发作,想把她送到医院,可她死活不去,现在木居士正在里面守着妹妹。”
我上去敲门,时间不长门开了,老木一身疲惫出来。他大背头也散了,脸色发灰,那倒霉样就像是才从煤窑里出来。
看到是我,一把拉住我的手:“兄弟,赶紧进来,我妹妹就喊你的名字,你终于来了!”
我进到里面,老木把门关上。屋里没有点灯,光线并不算晦暗,这里我很熟悉,正是阿楠的闺房,我来过多少次了。
我第一眼看过去,并没有看到阿楠,床上没有,椅子上也没有。我惊疑地说:“阿楠呢?”
老木指着床说:“她在后面。你过去看看吧。”
阿楠睡觉的这张床很高,床的右边边缘距离里墙还有些距离,这就造成了视觉上的盲区。我疑惑着从床边绕过去,到了那一边,这一看就愣住了。
阿楠穿着粉红色的棉睡衣坐在地上,正藏在床帮和里墙之间的狭窄空间里。她双手抱着膝盖,埋着头,满头的黑发披散下来。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她惨叫的声音却极为通透,一直能传到屋子外面。
我几步过去,握住她的手:“阿楠……”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我,这一眼就让我心如刀绞,她的面色极为苍白,两只眼睛因为过度流泪而变得红肿,整张小脸如风中浮萍,可怜样就甭提了。
“强子,连你都不要我了吗?”她喃喃地说。
我心里一紧,“你胡说什么。”
“我是谁你都认不出来吗,我不是阿楠,我是小猫啊。”她低低地说。
我抬起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啪”一下把我的手打开,大吼一声:“别碰我!”
我的手背都被打红了,心里更疼:“小猫,对不起,认错你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小猫“呜呜”哭:“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不像阿楠,还有哥哥宠着。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