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小角操纵着我,说:“她身上的血应该都被吸光了,这是飞头降的一个祭品。”
朱强微微眯起眼睛,右手放在女尸的额头,轻轻吟诵心法,念了几句他睁开眼睛:“身上的阴气也被吸走了。”
君小角呵呵笑:“这位阿赞远倒是不浪费任何一具尸体,先用飞头降把血吸干净,然后又吸走尸体的阴气魂魄,化为自己所用。”
朱强看向女尸的下身:“说不定这人送过来的时候是活的,阿赞远还要享用一番。”
君小角摇摇头:“不会的。练飞头降,首要断绝人欲,甚至吃饭喝水都会减少,每天只喝一点点稀粥就够了,那方面更是没有需求。”
朱强叹口气,喃喃地说:“幸亏我也是追求大道的修法者,要不然很难理解有人会放弃世间这么多诱惑,去修这么邪门的法门。”
“条条大路通罗马嘛,”君小角说:“不管什么法门,练到至高境界都会脱离肉身的束缚,达到精神上的宁静。这也是最诱惑人的。”
朱强看看他:“你不是人,所以你体会不到脱离肉身直达精神的快感。”
“其实说起来很是宿命,”君小角说:“我拼命夺舍肉身,其目的就是为了最终有一天摆脱它。”
“谈玄论道一会儿再说,现在要找找阿赞远在哪。”朱强打断君小角,他用手电四下里照着。
“这具尸体应该是才死的,”君小角说:“阿赞远肯定在消化女尸的阴气,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朱强打着手电在屋里照着,照了一圈,找到一些奇形怪状的法器和几具小鬼儿的干尸,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现阿赞远。
“最后一间屋子。”君小角和朱强同时说道。
我们从后窗爬出去,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来到了最后一间茅草屋。来到屋子后面,窗户竟然没关,半开着。君小角和朱强对视了一眼,朱强略一思忖直接把窗打开,一束手电光亮照进去。
强光下,这次我们都看清了,在屋里中间的地上,盘膝打坐着一个人。这人竟然没有头!
看清的一瞬,我后脖子汗毛都竖起来了,头皮发炸。
这具无头人尸极为奇怪,这么大热的天,虽说是晚上,可我们穿着小背心都嫌热,尸体上却披着厚厚的毯子,腰间用绳子一圈圈固定住,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
“找到了。”朱强说:“人头肯定是飞出去修炼了,一会儿会回来。”
“只要在天亮前,阻止飞头回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