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节还要再思考。这三个月最首要的是,一定要做一件大事,让全天下的修行人都看看,我这个老大不是临时的摆设。给自己立个flag。
我思考着回到店里,一进门就看到小鱼在玩手机,店里没什么客人。
他听到声音站起来,“强哥,你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你大白天就玩手机?”
“店里没啥人,”小鱼笑:“我寻思没事刷刷新闻什么的,对了,强哥你吃饭了吗,咱们这条街附近又开了一家牛肉馆,味道不错,中午我请你。”
“你先坐下。”我说:“那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喝着喝着酒就走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这脸都没地方搁。”
小鱼有点不好意思:“强哥,我真不是冲你。我是和富少伟那些人不对付,以往过节很深,而且我看他们特别别扭,说不到一处去。我这个人从小就没爹没娘,收养在师父身边,心思可能会比较重一点,也比较任性。要是我不喜欢的人,怎么都凑合不到一起去。”
“那你看我呢?”我问他。
小鱼笑笑:“强哥,咱俩是好哥们。”
我沉默了片刻:“你这种性格混社会可不行,棱角突出交不到朋友。”
“无所谓啊。”小鱼说:“其实交朋友就是个减法问题,认识不认识的先认识了,然后再在里面找志同道合的人。我不想扭着自己心思去做不想做的事。”
我看着他,岔开话题:“释夫和尚的行程你打听了没有?”
小鱼告诉我,释夫是今晚八点的船票,他会在江边的码头上船。
“强哥,你要去送行吗?”小鱼好奇地问。
“毕竟是老熟人,好久没见,去送送也无不可。”我淡淡地说。
在店里消磨一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我起身去往码头。小鱼想一起去,我没答应,让他先回家。
我一个人开着车,赶在七点左右到了江边的民用码头。天气好了,江边凉风习习,附近的居民都出来遛弯,还有很多的游客或是驴友背着大包小卷在候船。
江边能看到很多的大船和游艇,时不时汽笛声声。月光照在江面上,泛着深黑色,我停好车,站在江边抱着肩膀,看着幽深的江水有些入神。
等了片刻,我来到候船大厅,这里都是人,天南地北的南来北往的,什么口音都有。
我坐在角落,等候片刻,就看到一个僧人穿着土黄色的僧袍,背着包袱走了进来,正是释夫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