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老胡夹着我的脖子,用御币狂抽我的屁股,喊着:“驾~~驾~~马儿,你慢些走啊慢些走唉,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
有人笑:“老胡这嗓子可以啊。”
老胡说:“把链子解开,我骑着他在屋里转一圈,好好过过瘾。”
那老娘们笑:“你们就是瞅着小伙儿老实,碰到怂人压不住火。”
老胡说:“你别看这小子蔫了咕咚,可有把子力气,看给我打的,这小子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我好好帮他舒舒皮子。”
所有人大笑:“老胡行,会用成语了,还衣冠禽兽,哈哈,我曹。”
有人真的解开了链子,老胡骑着我,一边打我:“快走,快走!”
我想反抗,可自身的力量实在太薄弱了,他又沉又重,完全掀不开。
玩了一会儿,他们把链子重新锁在暖气上。老胡拿着御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不就是要它吗?我就知道这是个宝贝。告诉你,现在它是我的了。”
看我没反应,他把御币递过来,戏谑地说:“来,让你摸摸。”
我微微伸出手,老胡把御币一缩,哈哈大笑:“让你摸你就摸,这玩意以后跟你没关系了。”
就在他狂笑的时候,我往前一窜抓住御币,猛地抢在手里。
老胡一惊,狂骂:“你小子真是欠揍!”过来就要抢回去。
我看着他笑:“你玩够了是不,该我了吧。”
他愕然,我猛地站起来,“咔嚓”一声脆响,把狗链子挣断。屋里人全都傻了。
我握着御币站起来,一只手摸向脖子上的铁脖套,慢慢扭动铁皮,那么厚的铁皮我让我扭成了麻花,然后挣断,扔在地上。
老胡愣了愣,捡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砸过来,我一拳飞出去,烟灰缸我和拳头在空中相遇,四分五裂,里面的烟灰全都扑出来,烟雾蒸腾,给这些人呛得直咳嗽。
老胡再想上来,我飞过去就是一脚,正踢在胸口,他吭都没吭一声人就出去,摔在麻将桌上。桌子顿时碎裂,麻将牌滚落的到处都是,抽屉里的钱和扑克也都洒落一地。
“我曹,跑这撒野来了。”有人喊了一声,提起凳子砸过来。
我上去又是一脚,那人摔在地上,凳子落在一边。这几个人在我眼里跟土鸡瓦狗没什么区别,我连踢带打,把这些人打的满地乱窜。我跳到空中,就是一脚,把那老娘们从屋里直接踢到院外,她摔在地上,来个狗啃屎,全身都是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