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作歹的工具！”

熊凯波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你又说傻话了，你何曾见过法律真正的公平？法律在我看来是强者的工具、是人民的枷锁！”

高明远打了个哈哈，“你总有你的歪理。”

“这不是歪理，这是社会运行的底层逻辑，只是你还没悟罢了。”熊凯波哼了句，跟着说：“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别说你找不到韦世光的尸体了，就算让你找到了又怎么样？我顶多是受袁卫华指使，并不是我主观想这么干，罪名会轻许多，而且我还有重大立功表现，足以让我死缓了，我根本就死不了！”

高明远拧眉问：“你有什么狗屁立功表现？”

熊凯波讪笑道：“你觉得王进来包里那些能将袁卫华扳倒的资料是谁提供的？”

高明远惊了下，“还真是你把东西放进去的？”

熊凯波哼道：“没错，没有我你们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将袁卫华扳倒，没有我你们能掀起反贪风暴揪出这么多害群之马吗，我帮政府打了这只大老虎，难道不算重大立功表现吗？”

高明远松开了熊凯波，瘫坐在地陷入了茫然。

熊凯波撑着坐起，不屑道：“我要是没后手敢这么肆无忌惮吗？醒醒吧老高，凭你根本拿我没办法，要不是看在我们曾是兄弟的份上，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跟我动手？趁我没改变主意前滚蛋！话我只说一次，忍耐是有限度的！”

高明远茫然道：“既然你一直是袁卫华的人，为什么还要背叛他？”

熊凯波笑道：“这还看不明白嘛，他大势已去迟早要出事，我不这么做就只能给他陪葬……既然话说到了这份上，我没必要在隐瞒什么了，事实上我是个双面人，在袁卫华那我是他的特派员，在境外黑老大那我还是左膀右臂，但我不会真的依附于谁苟活，我的人生只能由自己做主！”

高明远发出了一声苦笑，“在加一面，你还是个对兄弟不仁不义的畜生！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熊凯波了，看样子你也不会告诉我境外黑老大是谁了？”

熊凯波皱眉道：“在我这我还能放你一马，但你要是知道了境外黑老大是谁，那等着你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哈哈。”高明远大笑了起来，随后怅然若失的站起，如行尸走肉般往外走去，他刚走到酒吧门口就被老耿给拦下了。

熊凯波沉声道：“让他走。”

老耿急道：“熊总，不能放他走啊，他知道太多事了，他要是出去了我们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