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寿辰这日大打出手?”
章谦玉垂着头,一手抵着嘴唇,强忍着不叫自己咳出声,他低声说道:“没什么事,是我喝多了,说错话惹大哥生气了。”
说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这下把侯冠荣心疼坏了,她一边擦拭章谦玉嘴角的鲜血,一边朝着章时昀抱怨,“只是说错了话,大哥也不必下这么重的手吧,父亲祖母看看夫君都成什么样了!”
老太太一脸担忧,“还不赶快把三爷扶到明月斋!”
章谦玉很快被人扶走了,但侯冠荣没有走,仗着自己娘家人在场,给老太太和章啸天施压,“三爷无故被打成这样,祖母和父亲必须给夫君一个交代,大哥即便是长兄,也不能下死手殴打兄弟,传出去,别人该说我们国公府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了。”
侯丞相沉着脸,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女儿的家事暂且不提,可章谦玉这个姑爷他还是很满意的。
章啸天犹如被架到了火上,想大事化小都不能,只好把一腔怒火对准章时昀,“混账东西,那是你的弟弟,不是你的敌人,再怎么发生口角,也不应该这般下狠手,你瞧瞧把你弟弟打成什么样了!滚回去,杖责二十,好好反省吧。”
章时昀还是那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样子,但紧绷的面色,紧攥的拳头,无疑彰显着他的愤怒。
所以,两人究竟说了什么,为何他会这般愤怒?
小手握住他的大手。
他极力忍耐着,可在阮桃触碰到他那一刻,还是乖乖的张开五指和她十指相扣。
杖责二十,阮桃当然不会答应,上次替父受过的五十板子才刚养好,他这个当父亲的不心疼,她还心疼呢。
阮桃往前迈了一步,半个身子挡在章时昀面前,“父亲,夫君的性子大家都知道,一些鸡毛蒜皮的阴私算计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除非这件事情触碰了他的底线,况且三爷自己都说不出口,肯定他也认为这顿打没白挨,不然的话早就言明真相了。”
“父亲还是不要过分追究了,不然把这件事情说破了,戳穿了,没脸的,应该是三爷。”
章啸天:“。。。。。。”
侯冠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猛地变了变,最后狠狠瞪了阮桃一眼,快步往明月斋走去。
经此一事,众人也没有了喝酒凑热闹的心情,寿宴很快散了。
回去的路上,无论阮桃怎么问章时昀,章时昀始终不肯透露他和章谦玉的争执,只是沉着脸,身上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