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清楚整个过程,他也猜到了怎么回事。
“凌志。”他冷声吩咐了一声。
凌志立刻走出来,“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把她处理了,看着闹心!”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紫菱还在佯装委屈的掉眼泪,还没琢磨出来裴定寰说的什么意思,就觉胸口一凉,一把剑穿胸而过,她甚至都没感觉到疼,整个人就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裴定寰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厌恶地皱眉,推着轮椅往屋内走去。
宛兰和刘晓栓把佩儿送到就近的医馆,大夫把了把脉,最后遗憾摇摇头。
“好好养着吧,幸而怀孕天数补偿,养好了身子,还能继续生养呢。”
大夫说完后,刘晓栓立刻崩溃的哭出来,自责道:“佩儿,是我没保护好你,我真不是个男人!”
说完,往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佩儿哭着阻止了他,“别这样,不关你的事,是我太冲动了,早知道,我就不。。。。。”
夫妻两人抱作一团哭出声。
宛兰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若不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佩儿也不会被紫菱害得没了孩子。
趁着大夫开药方的时间,宛兰出门为佩儿买了一身新衣服,她方才的衣服上都是血迹,不能再穿了。
回来的路上,她经过邮驿站,想到这个时候江州那边应该来信了,便进去了一趟,果然看到了江州那边的来信。
打开看了一眼,信上梁姨说已经派人去涂云村找那个骨科神医了,应该很快就会传回消息,另外还有周放来京城押镖,若是方便,让她去见一下周放,周放送点东西给她。
宛兰把东西送到了医馆,交代了刘晓栓两句,就匆匆去了周放打尖的客栈。
刘晓栓也没有多问,帮佩儿换好衣服,拿上药回了国公府。
裴定寰坐在廊下,看到两人进门,却并没有看到宛兰,眉头不满地皱起来。
刘晓栓将佩儿安置好,立刻前来回话,跪在裴定寰面前,“大爷,您要为奴才和佩儿做主啊。”
刘晓栓将事发经过原原本本告诉裴定寰。
裴定寰面色有些不耐烦,“我已经处置了紫菱,你安心吧。”
刘晓栓听完泣不成声,重重磕头,“多谢大爷为小的做主。”
“宛兰呢,怎么不见她一起回来?”
“师父说,要去见一个朋友,让我们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