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山对科考有一个大概的预测。
但他又想着,也许会有一部分人先试试水。
毕竟,一道政策的推行,实行总是有难度的。
肖远山思考着,明日要给肖云云找个老师,好好教一教,顺便看看她的学问到底到了什么层次。
肖远山愣是没想起他亲爱的老岳父。
他的老岳父虽然退下来了,但也是曾经的丞相,才高八斗且还有实操经验,做老师最好不过了。
肖远山没有想着去找自己的岳父,但他的岳父却是主动来找他。
这就叫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
肖云云心跳如擂,她也是没想到,今日母亲竟会赞同理解自己,给了她选择的自由。
虽然她对科举没甚太大信心,但是就像小妹说的,机会不止一次,尽力而为就是,剩下的一切都交给天意。
见时辰已晚,姚舒茹赶着三个孩子赶紧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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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月高挂,万籁俱静。
可仔细听,隐隐能听到声响。
杏林院中一排屋舍的其中一间,昏黄的蜡烛透过窗纸微微跳动。
里面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坐在案前俯首忙碌。
此人正是肖盼盼,她正在写明日的奏折。
她一边写,一边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