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竹笙说到这里的时候唉声叹气,愁的不行。
“那你们没有杀到虎君山去,就这么任人欺负吗?”
怀远武眉头皱得紧,人家在自己的地盘上又是抢女人抢东西又是杀人的,他们就这么忍气吞声了?
季竹笙一噎,他也不想的,两只手颓废的垂下去。
“这是我们无能……”
“一开始虎君山的那群人为非作歹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放在眼里,直到派出几次守城卫不仅无功而返,还被反击的厉害的时候,就开始逐渐上心了,可不管怎么样,每一次都是落荒而逃,守城卫们换了一批又一批,在群安郡征收了不少年轻男子,可是依旧赶不上战死的速度,再这样下去就要没几个年轻人了。”
“说来也是奇怪,除却刚开始几次是早有口风传出去以外,其余几次都是秘密安排的就是为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是每一次他们都像是提前预料到了一般,再加上虎君山易守难攻,所以……时至今日,都督您看,守城卫们的傲气都没有多少了。”
温致玦顺着季竹笙的目光看过去,那些守城卫看着马匪的目光当中有恨意但又伴随着一种无力感。
“你们这些个天杀的,怎么不去死啊!”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里突然跑出了一个老婆婆,她哭着喊着扑到了一个马匪的身上。
士兵们怕马匪突然伤人,所以把他压制的死死的。
“你还我的女儿啊!你把她带去了哪里你把她还给我!”
“你们这些杀人放火的家伙都不得好死啊……我儿子已经被你们害死了,还要拿我的女儿做什么啊!”
老婆婆扑打几下之后卸了力气,缓缓地滑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哭泣。
“我的女儿啊……她马上就要生了啊,她还大着肚子……”
周围围观的人都低下了头,他们几乎每家每户都有死在马匪手上的人。
这样的悲怆是温致玦前几年不曾见到过的,他转过身问季竹笙。
“这里的郡守呢?”
“郡守他……父亲新丧。”
这一瞬间,温致玦突然觉得这座群安郡的上空都笼罩着乌云,随时会有大雨倾盆而下。
“带我们去休息吧。”
既然来了这里,而郡守又有丧事,通些人情就不必他亲自来接了,只是要让温致玦这个京卫都督去主动见他也是于理不合的。
回过头吩咐手下将士。
“除了陈四和柯记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