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蛇尾上的东西取下来给各位大人看看。”
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有人把纸条上的内容誊抄了下来,给温致玦过目了。
字条在众位大人之间传递,上面赫然是今早谈话的内容。
“这……这怎么可能呢?”
季竹笙满眼的不可置信。
可是铁证如山。
其他几位大人也有些难以置信。
“安大人,你这是为何啊?”
听着一声又一声的质问,温致玦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又堵住了嘴的安成波。
嗯……有些无语。
他瞥了一眼司虎,这家伙是和怀远武学的吗,怎么不管抓住什么人都先堵住嘴呢,他说怎么说了这么半天都没有个动静,原来是这样,再看看安成波的那脸色,都憋的红透了。
“给他个说话的机会,我也想听听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这么做。”
司虎将那块黑了吧唧的抹布扯了出来,安成波立马干哕,这味道就像是擦厨房好多次的油布一样难闻,直冲天灵盖。
“温大人都已经发现了,还问什么,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就是。”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安成波淡定的让众人难以理解。
“安大人,那马匪可是害了你的父亲啊,你怎么能与他们为伍呢!”
季竹笙恨铁不成钢,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想象不出来安成波的身不由己之处。
“呵,谁说那个老不死的是马匪杀的了。”
一句话沉默了所有人,都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
“令尊是你杀的。”
温致玦想到了一种可能,却依旧觉得荒谬。
“大人英明。”
安成波有多么的淡定,其他人就有多么的震撼。
“这,这不可能!”
“安大人,你怎么能杀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你不是一向尊崇孝道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温致玦冷眼看着这些人破防,看来安成波一直以来的形象维护的非常好,不管是这几天在群安郡听到的传闻,还是通过一些调查得到的结果,安成波都是一个不错的郡守,起码在治理城池方面和家庭方面是这样的。
“安成波,本官很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
这人实在是太过淡然了,好像只有犹豫不决的时候才会说几句话,表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