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安准备带着盆盆四处溜溜,但刚走了几步眼前就一黑。
……
叶凌霄练兵回来,第一时间就去营帐,炭盆安稳摆放在屋子中央,毫无动静。
整整十天了,它自从那天送了啤酒来,还有神明可能会死的消息,就再也没了反应。
难道神明真的出事了?
叶凌霄将颈间一直带着的玉佩拿了出来,这是他出生时母亲就戴在他身上的平安锁。
另外,叶凌霄还将他父亲留给他的护心镜一起,都放入了炭盆中。
护心镜随他出生入死,几次救他于危命,平安锁,带着全家人对他健康平安的期许。
这是他所能给与神明最大的祈愿了。
其实很想写信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无从下笔。
他征战沙场这么久,冲锋陷阵都从不曾惧怕过。
此时此刻,他却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这种感觉,锥心蚀骨。
鹿小安缓缓睁开眼睛,首先进入视线的,就是霍曲炳。
“医生,醒了,她醒了!”霍曲炳第一时间跑出去了,医生护士跟着来了好几个。
一番检查后,医生让护士撤了生命监护仪。
“已经没事了,你身体本来就有问题,相对虚弱,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劳累的好。”医生说着叹了口气。
这病人一看就是个放弃治疗的,还这么年轻,太可惜了。
“你这家伙,吓死人了,我都还没准备好,你就来这么一出?殡仪馆不好约的不知道么!”
霍曲炳说话间眼眶都红了。
“这是哪儿?”鹿小安想坐起来,但没什么力气,手背上还有留置针。
“哪儿?桑海的医院,我去澳洲把你扛回来的!你都折腾到脑震荡了!”
鹿小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她这一晕,晕得是真彻底。
一看时间,都过去十天了。
鹿小安借口自己饿了,让霍曲炳去给自己买吃的,然后赶紧打电话询问司机师傅情况。
“鹿小姐,袋鼠国那边一切都已经处理好了,新的保镖已经就位,我们都在医院附近,这里很安全,您放心,好好休息。”
鹿小安算是安心了一些。
“那……我的翡翠盆呢?”
“在您床头柜里。”
有这样的司机师傅,简直省心一万年。
鹿小安刚想把盆盆找出来,护士进来了,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