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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问题的严重性,李均心都揪了起来,比起姜衡突然晕倒受伤害,失忆倒成了件小事,只要他好好的,他也不求别的。
爱一个人,总会在许多时候变得没有底限,却又甘之如饴,愿意爱的人过得好好的,生怕他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王导接了个电话离开了病房,没有镜像机,李均和姜衡两突然面对面,也突然没了话。
从他们重新见面以来,一直都站在镜头前,突然周围没了人,就只剩下他们,世界既清净又空旷,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单独独处。
姜衡刚做的噩梦复又涌入脑海,不过现在不太记得李均的狰狞面孔和阴恻恻的笑容,因为他发现李均现在看他的眼神有些许变化,有点像那天跟他发飚后的神情,净是浓得化不开的忧郁。
姜衡扯了扯过大的病服衣领:“吓到了吧。”
李均淡笑了下:“嗯,有点。”
姜衡:李均话都不多了!
换作之前肯定要嘀咕他几句。
姜衡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安慰李均,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哪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是之前意外的后遗症,明天会跟经纪人去医院检查,刚才王导的话你也听见了。”
李均此时站在床尾,背着光,看姜衡的眼神有点复杂,姜衡有些不知所措,真怕他下一刻就,就落泪?
李均应了声:“嗯。”
姜衡:“反正我没事,你、你就不要担心了。”
李均深深地吸了口气,后退一步,转头望向窗外。
姜衡观察几日也知道他的习惯,只要心里事,他就喜欢看窗外,不会跟人进行视线交流,话也会变少,不知为什么他居然觉得这样的李均像只小鸵鸟。
他更希望看到笑得淡然的李均,潜意识里想逗他笑:“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摔倒吗?”
李均收拾好情绪回头:“为什么?”
姜衡决定把刚才的梦当成一个笑话说给李均听:“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了你。”
李均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梦到什么了。”感觉不像是什么好梦。
姜衡睡了一觉忘记了什么叫“求生欲”:“我梦到你要拿刀砍我,第一次成功了,但我没死,然后醒了,一醒来你又把我往水里按,然后我又死了,再一睁眼,我又活了,再然后看到你拿着一个大针筒往我手臂里注射不知什么液体。”他边说边看着李均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双眼微微眯起,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