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拿我和那些人相提并论呢?我没有自甘堕落。”
“为了挣个职称或者是岗位,甘愿出卖身体,脸都不要了。”
丁玫愤愤不平,“就算搭上校长又怎么样?他还能在岗位一辈子吗?”
“等换人了,接着勾引?”
“呵呵,即便这样做,新官也未必想要这样的旧鞋,所以对于不择手段的人来讲,好运只是暂时的。”
他们学校乱成这样了,真让人匪夷所思。
我奇怪问她,“在省城都是严查行贿受贿,这样不合规矩的上位,难道就没有人举报?”
“你们校长该不会有什么靠山吧?”
“告了也是白告,之前还有人写联名信的,可是跟石沉大海没什么分别。”
“教育局倒是来了一趟,只不过问了几个人,最后不了了之。”
“你猜对了,我们校长还真是有嚣张的资本。”
“要不然就凭他这作风也当不了这么大的官儿。”
“不过最近是走霉运了,前几天我同事的老公跑到学校把他狠揍了一顿。”
“那真叫一个解气。”
丁玫说的幸灾乐祸。
“啊,动静闹得这么大,你们校长最后怎么样了?”
我开始八卦。
丁玫勾起嘲讽的笑意,“自然是到处说自己冤枉,最后公安局的人都来了。”
“但是吧,我们校长还很大度,原谅了那个男人。”
“这足以说明他和对方的老婆肯定不清不楚,要不然白挨了一顿揍,谁还会这么大度放过始作俑者。”
“不过我真怀疑我那同事是得了眼疾。”
“一个秃头又油腻的老头,怎么能看得上眼,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就不做噩梦吗?”
“每个人审美不一样,也许你们校长有内涵呢。”
我随口道。
“内涵?”丁玫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那倒是,也许人家床上功夫不错呢。”
“但五六十的年纪还有这么好的精神头,值得一夸。”
“那倒是,也许他平时很注意进补。”我好笑道。
“大部分的高校手上有资源的都是这把年纪,好像潜意识就让人很有信服力一样。”
“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学生,多数都逃不过他们的咸猪手。”
“拿着出国的名额,或者是用好的实习单位作为诱饵,让这些人心甘情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