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怔地看着小姝,一时忘记如何反应。
她居然亲了我,这也太猝不及防了吧。
索性这丫头没心没肺,没有把这个我当回事儿,把我小心地扶到了出租车上。
一路上照顾得无微不至,直至到了目的地也不忙着回家,非要陪我去医院问诊。
面对她的热情,我很不适应,“这些都是轻伤,我已经处理好了,况且导师还在担心你。”
“你如心里真觉得过意不去,把那个窦驰翰给忘了。”
小姝最后抹着眼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就跑进了家门。
这里离学校的附属医院很近,我索性就没有换地儿,直接挂了个急诊。
拍了个片,正骨的位置并没有偏差,我的手艺还不错。
医生只是给我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并叮嘱我少吃一些辛辣的东西就可以离开了。
身为中医,我也没有X光透视眼。
来医院的目的只是想借助仪器,看看我的复位究竟有没有做好。
既然已经得到了证实,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连同伤口上的疼痛也散了大半。
回去的路上以防万一,我还是拦了辆出租车,一进到洋房,陈曦看着我的手包得跟粽子似的。
急忙跑上来,一脸担忧地问道:“小严,你这是怎么了?”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你帮我把衣服拿来,我想洗个澡。”
这一折腾浑身又是酒味,又是汗味,难闻的不得了。
可是陈曦不依不饶,拉着我的胳膊,近处一看更是尖叫出了声,俏脸上一片煞白。
反应和小姝如出一辙。
我揉着发疼的眉心并不出意外,在自然界雌性生物都属于弱势群体。
再遇到危险或者是惶恐不安时,大脑的中枢神经就会发出指令,发出尖叫或者是做出极端的行为,以缓解内心的恐惧。
在心理学和医疗学上被称之为,生理驱险。
薛姨正在厨房忙活,听到陈曦的叫喊,忙不失地就跑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二,小严,你的手怎么肿成这样?”陈曦都快哭出来了。
我心中腹诽不就是摔骨折了吗?不至于大惊小怪吧。
可是为了安抚对方,我脸上依旧挂着暖心的笑意,“真的没事,我去过医院了。”
“哎,怎么这么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