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闪过一个念头,随后靠近庄抒的耳边,“这东西男人还能有,可是你们女人的话要怎么解决?”
庄抒先是低笑,而后就变成了大笑,“这口子这么大,什么样的都能容下。”
“萧严,我真怀疑你到底学没学过妇科。”
一听这话,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勾勒出庄抒拿着铁疙瘩的场景。
继而脑门一晃,赶紧抛弃了乱七八糟的思绪。
排泄出体内垃圾之后,我顿觉神清舒爽,庄抒把夜壶重新塞到了床底下。
我难以接受对她说道:“还是倒在外面吧,放在屋子里影响气味。”
庄抒没好气,瞪了我一眼,“我什么
患者没伺候过,那ICU里面可比这难闻多了。”
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那是在医院能消毒的,和这里可不是一回事。”
不过看着庄抒,早就把这些不当回事儿了。
这或许就是医生和护士的区别吧。
“好了,你赶紧上床睡觉,我出去见见父母。”庄抒把东西放好之后就准备打开房门。
“我们不要在家里这样。”
“睡在一起不合适。”
我对着庄抒小声说道。
“那行,那我半夜三更的时候悄悄摸过来,这总该可以了吧。”庄抒冲着我胖了的妹呀,也不等我回答,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这间屋子还带了一处楼梯,是那种木质结构,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当然不可能和装修的木地板相提并论,表面粗糙的很。
庄抒走了之后,我打量这不算卧室的房间。
比起这屋亮堂了不少,角落里放着一张木床,上面还专门围了一层蚊帐。
只是颜色就看不出来了,想必和她父母的衣服一样,都有着厚重的时代感。
床上放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床单是清脆的蓝色。
我下意识摸了一把,没想到手掌上粘了一层细细碎碎的小石子。
我皱起眉头心道,这屋子都要怎么睡啊?
但是我现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倦,再换屋子是不可能。
估计换来换去都是这模样。
我只能硬着头皮把床单掀了起来,在地上抖了好几下。
而且凑近之后,还能闻到被子里有股发霉的气味。
我憋屈着呼吸,心里不停地自我安慰。
算了,就权当帮庄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