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对童绮当警察存在很大的怨念,只是现在并不是看病的最佳时机。
我只好极力地劝阻她,“伯母,你先冷静一下,童绮正在重症监护室。”
“你是进不去的。”
“等到醒过来之后,再观察一天,没有出现变化的话,就能转到普通病房。”
“到时候你随时可以过去看她。”
“你不是妇科的负责人吗?去打声招呼也不行吗?”
“我是童绮的妈妈,一定要陪在自己女儿身边。”
老太太手劲儿大得很,抓得我胳膊都有了掐痕。
我犹豫不决,但是也不忍心看着眼前的老人几度崩溃,只好破例开了绿灯,“这样吧,我让你看上一眼,只是时间不能太长。”
而后,我帮她拔了输液管,带着老人来到童绮的病房。
她隔着窗,看到女儿浑身插满了管子,刚刚止住的哭泣又再次决堤。
昏暗的走廊上,哭声伴随着夜的凉意,更多了几分绝望与凄楚。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伯母,这些只是监测仪器,等到明天数据正常之后,就无需再用了。”
“看着可怕,实际上没那么严重。”
老人实在看不下去,她三步并两步就跑出了监护室。
我正想追上去,谁知道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在寂静的空间显得尤为刺耳。
我不放心童绮的妈妈,让护士跟过去照看好,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小严,孩子突然了起了高烧。”刚接通,苏婉就给我来了个重磅炸弹。
我神色大骇,急忙朝着洋房飞奔而去。
回到家里,苏婉正在测量体温,孩子有些低烧,还好并不严重。
但是看着宝宝少气无力地躺在苏婉的怀中,我心里还是咯噔一下,一时无助又茫然。
由于过度惊慌,人进来半天,双唇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婉回神,“小严,我还要照顾陈曦,虽然已经给他吃了退烧药,但是以防万一,你还是到带他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好,我现在就去。”说着就是抱宝宝。
苏婉亲了亲孩子,问我,“你家保姆都过完年假了,为何还不回来?”
“我一时照顾两个人,根本是分身乏术。”
“还好家里有现成的药,不然的话可就危险了。”
“我回头打个电话问问薛姨。”我说道。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