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地笑了笑,而后吃了早餐就急匆匆地向胡老伯的住处赶了过去。
我先去了一套早点铺子,发现他并没有开门。
只好随手拿了一辆电力三轮车,向汽车站驶去。
虽然我对这儿也算是人生地不熟,不过幸好我的老家也不过是一亩三分地,我向路人一打听,就知道胡老头具体住在什么地方。
这位老伯的名气出乎我的意料,我只是向路人提了一嘴炸油条,他就知道我所问的是谁,而且还告诉我,对方之所以没去开铺子,是因为突然生了病。
我心下一沉,急忙坐上了电力车,让师傅加大了脚力。
幸好,胡老伯的家离汽车站并不远,我拐了两个路口之后就找到了。
这是一个老旧的平房,大门紧闭,我敲了半天的门,才听到隐隐约约传来一道若有若无的呻吟。
“老伯,我是萧严,之前和我爸去你那里吃过早点,还有印象吗?”
可是回应我的,还是一道道似是压抑的轻吟,这怕是得了重病吧。
我急忙扒着门缝朝里面望去,可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我只能顺着平房看了一大圈,而后在斑驳的墙体上,发现一个不大不小的窗户,开是开着,但距离有点高。
依我的身量,根本就够不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退了一步,随即两腿一蹬,借助弹性终于让我扒到了窗户的栏杆。
顺着昏暗的光线一看,只见胡老伯蜷缩着身子,一脸痛苦地躺在床上。
我神色大惊,顺势跳了下来,匆忙跑到大门前狠狠地踹了过去。
还好门并不结实,我踹到第三脚时,啪叽一下大门就敞开了。
我来到房间时,胡老伯已经从床上滚落到了硬邦邦的地上,满脸汗珠,哀嚎连连。
“老伯,你是哪里不舒服?”我迅速蹲下身体,先是捂住他的手腕,注入了一缕真气。
可是他已经难受的面容扭曲,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初步判断他应当是得了急性肠胃炎,可是如今我身边也没有要更没有带银针,只好一把背起胡老伯,急匆匆就朝着门外跑去。
大门是来不及关了,况且我刚才扫视了他的房间,不能说是一贫如洗,但也没有像样的家具。
更何况这里本就是贫困山区,我想也不会有人抽风地去偷到一个卖早点的老头家吧。
来到这边,幸好方才拉我的电动车并没有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