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面色阴冷,“推珠儿下台阶之人,可是你?”
秀珍咬唇不语。
杨瑞也想起她来,眼里染上暴戾之色,抬手又是一枪。
这一枪打在女子的肩膀上,她克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若是再偏一点,就打中她脖子了。
她浑身克制不住的发抖。
心性再坚毅之人,也不能坦然直面死亡。
何况她只是名女子。
杨瑞声音冰冷,“说不说?”
秀珍双唇哆嗦着,“我、我说。”
许真真重复问了一遍,“是不是你推如珠的?”
秀珍声如蚊呐,“是。”
许真真上前勾起她下巴,狠狠地扇了几巴掌。
“对一个孕妇下手,你简直灭绝人性!”
秀珍被打得脸颊红肿,嘴角溢血。
这一通耳光,让她认清现实。
这对夫妻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了,她已无退路!
横竖是死,既然这样……
她眼里闪过一些决绝,舌头在口腔内搅动,顶向其中一颗牙齿。
这里藏了毒药,只要咬破,她便能结束痛苦。
可杨瑞反应也是极快,伸手一个用力,便卸了她下巴。
她双手无助地拍打杨瑞,眼里全是怨毒之色。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心里好恨!
“砰!”
杨瑞抬手再给她两枪,总算安静了。
她的舌头还能动,可离那牙齿的距离远了,越发顶不开,试了好几回,便放弃了,老老实实的坐着。
许真真蹙眉,“她这样子说不了话也不行,咱们套不到话。”
杨瑞打了个响指,“我有办法。”
他进木屋取了纸和笔,放到女子跟前,“把你的姓名写下来。”
女子捏着笔犹豫了。
许真真反手就将匕首刺入她大腿,“你最好配合,否则我划花你的脸,把你卖到青楼,每日接几十个嫖客。”
别怪她狠,这女人害了如珠,若是没有荷叶水,今日女儿便会难产至死,一尸两命!
她恨透了这贱人!
秀珍被她的凶残模样给吓住,拿起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玄影。
许真真又举起了匕首,“乡下人哪个会取这样的名字?你耍我呢?”
秀珍说不了话,只着急地呜呜叫着,双手不住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