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东西方的文化还是有差别的,就算将来越来越开放,明媒正娶,合法夫妻,应该还是所有性伙伴最看重的东西,所以我必须慎重。
安娜停下车之后,我刚刚取下保险带的插扣,安娜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听我的,把她们两个都睡了,将来要是出了问题,我负责!”
我笑了笑没吭声,下车之后,大步流星的朝小区走去,到了周婷家的楼下抬头一看,她窗户里的灯居然是黑的。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忽然听到楼栋旁边传来手机铃声。
这么巧,难道那里也有人刚刚接到电话?
一会儿手机通了,周婷问了一句:“喂——”
我一听,怎么她的声音还带重音的?一半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一半是从楼栋旁边的那片竹林里传出来的?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压低声音也“喂”了一句,周婷问道:“干吗?”
不错,所谓的重音,还真是从竹林那里传出来的。
我立即挂上手机,转身朝竹林那里走去,却发现在竹林的边上,周婷背对着我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经常坐着的那块草坪,正在用手绢擦拭着眼泪。
“喂,喂——”
我挂机之后,她又问了两声,却没想到我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刚刚把头探过她的肩膀。
周婷一回头,我趁机亲吻着她。
周婷打了个激灵,任由我亲吻着,一会儿就呜咽起来。
我立即把她抱起来走进竹林,然后把她放到草坪上,顺势趴在她的身上,一边继续亲吻着,一边上下其手,扶摸着她的身体。
周婷没有挣扎和推搡,呜咽地躺在那里。
我的脑海里,回想着她在别墅里脱下校服时的情景,显得特别有感觉,而她专心致志地呜咽着,显得十分伤心。
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低声说道:“别哭了,这里特别安静,哭声会传出很远的,要是被巡夜的保安听见不好。”
周婷还真的停止了呜咽,但却无声地抽泣着,那样子既可怜,又生动。
我故意给她来了个海底捞,然后让她把腿展开一点,周婷一边展开腿,一边撅着嘴反问了一句:“你干嘛,不都说好了要分手的吗?还摸人家,呜……”
她的小嘴撅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萌,我一边亲吻着,一边说道:“我没说不分手呀,只是看见你就忍不住想亲两口,想摸两下,这可不能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