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的司机耸了耸肩,那意思显然是,除非米歇尔问,否则他不能说什么。
米歇尔转而问了司机一句:“我在车上的时候,是不是打过一个电话?”
“是的。”
“你说什么?”
“你当时对着手机说,让对方立即把南希和萧放下来,让南希带着车厢里的几个人,先找一家宾馆住下,然后带着萧到目的地见你,现在看来,你那个电话就是打给警长的。”
米歇尔朝天花板上翻了个白眼,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靠在老板椅上。
他突然又坐直身体,问珍妮:“你给我喝了什么?我怎么连自己干过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珍妮笑道:“当时我给你倒了一杯威士忌,可你没喝。”
“那怎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你该相信我说的吧?”
“什么?”
“萧先生呀!”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萧先生干的,是吗?”说着,米歇尔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警长这时回头看了我一眼,眉头一皱:“对了,当时接你电话的时候,觉得你的声音有些奇怪,你说你是吹空调感冒了,现在想起来,那声音还真的有点像是萧先生。”
司机这时又补了一句:“的确,你的声音当时很奇怪。”
米歇尔突然站起身来问我:“萧先生,这么说你刚刚进入了我的体内,控制住了我的思想意识,并且通过我向我的下属下达了命令?”
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先生,我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给我设这么一个局?我只是想拜托珍妮女士救我的朋友,你们却给我上演了一部西方大片,为什么?”
米歇尔一摆手,警长和南希,还有米歇尔的司机,以及跟米歇尔夫人滚床单的年轻人相继离开。
珍妮这时才把手,从我的手臂里抽了出去。
米歇尔从老板椅上起身走过来,与我们站成一个小三角形,说道:“年轻人,关于你的故事,珍妮跟我讲了不少。这次你到我们国家来,为的是你那几个朋友,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愿意跟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我十分警觉地说道:“你该不是想让我做你们的情报员,回去剽窃我国的军事经济情报吧?”
米歇尔摇了摇头:“通过珍妮的介绍,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充当一个叛国者,而我们也不需要一个叛国者。我们想要跟你做的交易,不仅与你的国家无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