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说得真诚,我也很是赞同,不过中医可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魁宝,却不能够与时俱进,变得不伦不类,和利益回报以及治疗周期有很大关系。
中药的种植在全世界范围内由于天时和地利的关系,不可能得到大面积的推广,可是西药就不同,只要有技术和成分,不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生产出来,再加上快速治疗的时效性,远高于中医,哪怕是治个表里而不涉及根本,多数的疾病也会首先采用西方医疗技术。
中医重五行,调阴阳更符合人体生态演变,可是往往一个病理周期基本都是在一个月至三个月之间徘徊,哪怕是知道它没有副作用对身体的康复更有帮助,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等得了。
毕竟高昂的治疗成本,并不是所有家庭都够承担得起,所以在有限的生存条件下,人们自然更趋向于西医的快节奏,这是悲哀但也是形势所逼。
“徐老,我明白您的意思,如果这世道如我师父一般的人多一些,就好了。”我憋了一肚子的话,但总觉得再反驳也是个海市蜃楼。
老者说得不错,不管是黑猫白猫,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我本质也不排斥西医,但是更希望可以将师父的医术传承下去,不要让西方文化盖住了我们的风头。
“哎,难,你师父一共来学校上了不超过五次课,讲的点穴以及基础针灸,没有几个学生能学到精粹,有些入门的也不过是描形难描质,只是能模仿罢了。”徐老感慨道。
我听后更坚定要学好医术的决心,即便是继承不了李爱璇十成的功夫,能体会个一半也是好的。
就当我百转千回之时,徐老带着我来到一栋宏伟高楼前,周围种满了花花草草,闻着都沁人芳香。
“这是学生宿舍,你的房间在七楼,等一下你直接上去告诉我楼层管理员你的名字就可以,由于你师父是客座教授,所以给你分了一间两人房,现在先跟着我去领书,然后取一份课表,晚上准备一下,从明天开始你就随着临床学跟读。”
徐老交代道。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李爱旋的地位在医科大学内这么高,我这也算沾了她的光吧。
随后我填了一堆表格,又抱了一大堆的书,这才带着徐老殷切的希望暂别了大学,由于我来的时候还是上课时间,所以在路上除了秀丽的风光之外,也没有看到几个人。
刚刚出了大门,老K就迎面走了上来,从我手中接过书本,依旧是面无表情说道:“萧先生,我已经告诉了小姐,她现在正在别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