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我伤害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极力的解释,可是落到苏婉的眼中,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帮忙说道:“昨天我们两个交流的时候,好像有位护士在拿药,该不会是她听到了吧?” 苏婉终于将眼神锁定在我身上,不过已经冰冷,“呵,终于记忆力复苏了,我还以为你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