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雨势很快减弱,朦胧的窗外景致渐渐变得明晰起来,不多时,居然绽放出了一缕阳光,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
可是,余萱恍然未知,依旧抱着我的腰不肯松手。
“哎,余萱雨停了,一切都过去了。”我无奈说道。
对方心不甘情不愿在我好一阵的安抚之下,这才放开了手,但是清雅的容颜上依旧苍白一片,看着我于心不忍,“你的伤口怎么样?”
她刚才动作幅度那么大,而且连连惊叫引起身体上的连锁动作,伤口指不定又要被崩开了。
然而余萱不一定整个人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任由任人摆布,我也顾不上男女之防,将她摁到了床背上。
而后撩开衣服仔细察看,果不其然,纱布又变得红润起来,说明伤口再次开裂。
“你这伤口的康复路程还真是一波三折,这下可麻烦了。”我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虽然我可以针灸止血,可是如果要改变治疗方案,还需要经过主治大夫的同意,然而今天并非是苏婉值班,所以我只能够来到主任的办公室。
三言两语将余萱的情况一一汇报,当然我着重说明了两次伤口开裂的状况,并没有提及苏婉的名字。
只是说由于雷阵雨的惊吓,所以让患者的情绪变得波动,惊叫之下牵扯到了伤口,而第一次开裂是因为喉咙发干咳嗽所致,将苏婉摘得干干净净。
主任一听眉头紧蹙,快速和我一道去而复返,查看过伤口之后对我说道:“还是找外科医生过来验证一下,我们妇科现在处理不了。”
在医院的程序中也只能这样处理了,我原本是可以用针灸和点穴的方法帮她减轻痛苦。
但这里毕竟是正统的医疗机构,我不能随便更改治疗方案,毕竟这又不是医馆,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
任何未经证实和临床鉴定过的医疗技术都不允许随意应用到患者身上,这是仁爱医院的铁律。
而且余萱身上的伤口已经缝合过两次,妇科虽然也能够手术,可是针对已经溃烂的患处,显然比我们更加有经验。
我并没有像个愣头青一般让主任采用中医疗法,而是听从他的吩咐,迅速联系了外科。
转科都可以遵照流程,所以外科大夫很快就来,到了现场他看过伤口之后促起了眉头,“现在并不是动手术的最佳时机,要先进行消毒,等到二至三天以后根据情况再考虑如何治疗。”
如果按照之前,我肯定觉得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