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把手剁块洗脱了皮,这才生疏了一口气走了出来。
我就算不问也知道,沈佩雅肯定对我不满,那是脱离掌控的前兆。
而我很明显就是一个不定因素。
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想要和对方保持距离,“沈姐,我先回医院了。”
这时,女子身披着外衫,幽怨道:“把那狗给我扔了,恶心。”
我一怔,“扔了?”
“是的,我不想再看到它。”沈佩雅咬牙说道。
“哎,沈姐这也是治标不治本,既然你们两个现在不能结束婚姻关系,倒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地谈清楚。”
“在人前装模作样,然后可以各过各不也挺好。”
“犯不着非要牵扯到动物身上,今天有这样一条狗,明天也会有其他没完没了。”
沈佩雅苦涩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她有难言之隐,于心不忍说道:“或许,我帮你去说?”
“哎,小严,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算了,你走吧。”
沈佩雅流下了两行清泪。
看着女子转身,我只能惋惜离开,毕竟高官的家务事,我这个外人不好插手。
从小区出来之后,我就回到了宿舍,这时陶一雯刚好到家,一见到我还很惊讶,“小严,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嗯,出了个外诊,刚刚处理完,有些累了。”我的确神色疲惫。
但累的是心。
陶一雯很识趣地没有开口询问,历为她知道,我身为妇科医生有为患者保密的义务。
平时她也会好奇多问几句,然后我回应她的只是一片模棱两可。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刚进了医院大门就接到了沈佩雅的电话。
她说为了表示感谢,非要请我吃饭,地点依旧是上次的星级餐厅。
我原本想要拒绝,但担心她会多想,因为我现在是避恐她而不及,肯定是心中有隔阂。
毕竟沈佩雅是我的恩人,拒绝的话着实难以出口。
我叹了口气,最后还是选择答应,只是刚刚走到走廊准备去查房的时候,突然遇到了庄抒。
只见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是哪位患者有问题吗?”我狐疑问道。
“萧严,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庄抒突然厉声问道。
我一怔,心中诧异,昨天出诊我并没有遇到庄抒,难道对方是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