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交到了护士的手中。
“萧医生,她是你的朋友吗?”对方好奇问道。
我点了点头,“算是熟人。”
“那算了,我到护士台打声招呼就打了一瓶葡萄糖和盐水,医药费也没多少。”
护士没有为难。
“不要了,这是医院的规矩,谁也不要破,把这些钱交了。”
“工作要互相支持。”
我再一次把钱塞给了她,然后转身离去。
实在是我一看到钟碧萱,总会想到宋澜已经死了。
心里着实不好受。
走到一处无人的长廊,我拿出电话拨通了庄抒的号码,只可惜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我心中开始慌乱不停地打。
可没想到一连播了六七个,还是没有回应。
我心头一惊,只好打给了陈曦。
只响了一声,对方便接了起来,愉悦地喊道:“萧大哥,你终于打电话了。”
“陈曦,庄抒呢。”我此时却无暇顾及和她闲聊。
“她,她回家了,只不过情绪不高,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问了半天她也不肯说。”
陈曦低声说道。
“萧大哥是出了什么事吗?我听说宋澜受了重伤,现在有没有事?”
我还未回应,她接着又道:“你能不能回来一趟,我很担心庄护士。”
“好,你帮我看着他,我马上就回去。”我听得出陈曦很是紧张。
挂了电话,一刻也不想耽误。
谁知道还没有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道柔柔弱弱的呼唤。
“萧医生,你要走吗?”
我转身一看,原来是钟碧萱。
“嗯,你办好手续了?”我问道。
对方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想了想问她,“你现在是不是要去警察局?”
钟碧萱摇了摇头,“不用了,我醒来之后有一位姓童的女警官已经问过我情况。”
“该说的我全都说过了。”
“这么说,我来之前,你早就清醒了?”我讶然说道。
钟碧萱苍白的容颜上挂着两行清泪,“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和宋澜是夫妻吗?”我走上前,轻声问道。
“不,还不是。”她哽咽道:“不过,已经说过这两天就去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