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倏地脸上一烫,“你那是什么眼神儿?难道我和你上床的时候穿得整整齐齐吗?”
陈曦的脸顿时红如朝霞,“萧,萧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她不轻不重在我身上打了一下。
“我,我去厨房,不和你说了。”
方才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庄抒刚刚掀开了被单。
那一声暧昧的痕迹,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我们两个早已经滚过床单,但当着陈曦的面坦诚相见,依旧让人不适应。
换作是我恐怕都要吓一跳。
很多人都说女子受到惊吓之时,最容易大惊小怪。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这分明是人们对于未知事物和恐惧的本能表现。
就像是遇到毒蛇看到魔鬼一样。
想必只要不是能人异士,谁见了都会寒毛倒起,惊叫连连。
这并不代表是弱者,而是身体对于危险的警示。
所以陈曦在那一瞬间才会巧笑嫣然地看着我们,是掫揄,也是含羞。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
荧幕中正在播报早间新闻,可是我却根本没有心思看得进去。
满脑袋想的都是宋澜的死亡。
正寻思着要不要去厨房帮忙,转移思路。
却不料传来庄抒的呼唤,“小严,你过来一下。”
我起身重新回到了卧室,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你那么傻愣愣地站在那干嘛?还不赶紧帮我把衣服扣好。”庄抒挺了挺胸,指着内衣扣说道。
我呵呵一笑关上了房门,熟练的一扣,说道:“嗯,这种事我的确能做。”
“你,萧严,你越来越流氓了。”庄抒娇嗔着,白了我一眼。
“哈哈,我还能更流氓些,你要不要试试,哦对了,你是不昨晚刚试过。”
我挑眉,“我看你挺享受的吧。”
说着,朝着她凑了过去。
庄抒的红得都能滴出水来,“你干嘛,我都把衣服穿好了,不用关着门了。”
我坏坏地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庄抒一副警惕的模样,连忙后退。
“萧严,陈曦还在外面呢,你可不能白日宣淫。”
“呵呵,我们该干的不该干的,全做完了,你现在给我说这些?”
我打趣道:“再说了,之前是谁在医院大白天就勾引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