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乖巧道:“那你早去早回。”
说完,翩然而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我这才起身前往和律师约定的茶馆。
这里距离庄抒的公寓不远,所以我没有开车,步行走了过去。
在一处幽静的卡座内,我和律师见了面之后,就直截了当说道:“请问如果对方有精神病史或者是家族疾病遗传史,是不是对于量刑有帮助?”
律师点头,“你说的情况的确存在,不过想要检测病史的话,需要她本人和刑警队的同意。”
“这倒是不难,但最难的是走程序并不一定能批下来。”
“恐怕还需要林总出面周旋一下,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了然,“好,我会尽快和他商量。”
“我昨天已经见过陶一雯了,你不用担心,她目前一切都好。”
“在看守所内情绪还算稳定。”
“总体的案件情况我也做过了解和评估,鉴于是自首,但从这一点上就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再加上她前未婚夫有暴力倾向。”
“所以减刑的话,应当不难。”
我松了口气,大律师的工作效率的确不一样。
“多谢你了。”
“不用,我应当做的,我收到林总通知之后会马上着手去申请。”
律师客气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律所了。”
他起身正准备告辞,我慌忙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咨询。”
在路上我犹豫了半天,心里依然没底,只能寻求一个专业的答复。
律师重新坐了回来,肃然看着,显然是在等待下文。
“是这样,我和一雯之间是未婚夫妻关系,她去自首之前给我写了分手信。”
“可是,我没有同意。”
“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公开,然而我和别人……”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实在难以启齿。
这摆明了就是出轨。
律师没有继续问我,而是直接回应,“你们两个领证了没有?”
我尴尬道:“没有,不过,医院里的同事都知道,我们就差办个手续了。”
被专业人士看穿,我不觉得意外。
律师神色缓和,“那你担心什么,你们的关系没有上升到法律层面。”
“那么你完全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不过是我提醒,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