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江南之后,怎么觉得,身边的同窗也都变成了陌生人一样。
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怀东摸着脑袋,淡然一笑,“哎呀,此事说来话长,你的消息我还是听你哥说的。”
“走走,先跟我去见个故友。”
“他挺惦记你的。”
他说着,就迫切地拉着我向住院部走去。
我更加诧异,边走边问道:“你该不会有熟悉的人来省城治病吧?”
“哎呀,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见到人不就清楚了。”刘怀东头也不回的,依旧拉着我。
看着他神秘兮兮的模样,我无奈地跟着他一路来到了神经外科。
当踏入病房的那一瞬间,我一脸吃惊。
没想到我昔日的班主任居然神色憔悴地躺在病床上,看到我的时候,笑意都带着勉强。
“康,康老师,你怎么来仁爱住院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我对这位班主任印象还挺好,毕竟我当初一门心思想要退学的时候,他还劝了我半天。
也算是为了教育事业鞠躬尽瘁了。
康老师艰难直起了身体,“我是昨天刚刚来到省城,还是听刘怀东说你在仁爱医院上班。”
“办完住院手续之后时间很晚了,所以就想着今天再联系。”
我点了点头,“老师,有没有说是什么病?”
一般神经外科住院的人都不会是轻症。
我心里隐隐开始担忧。
他叹了口气,“在江南人民医院检查时说是脑胶质细胞瘤,良性。”
“但手术的话,那边的医生建议来省城。”
三言两语说明了来意。
我心中一紧,脑胶质细胞瘤虽然也有良性,但大半的情况下都有恶化的趋势。
治疗起来不仅周期长,而且手术的精细度要求很高。
我想江南的主治医师也是为了安慰他吧。
“康老师你先放宽心,我找医生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治疗方案,你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边说边思虑。
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试一下内丹术,虽然不可能把所有的绝症都治好,但兴许可以缓解病痛。
正考虑着如何治他的病,这时康老师又对我说道:“小严,我听怀东说,你现在在医院也能说上几句话,对吗?”
我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