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不解,我爹妈还在农村呢,家里虽不说是很富裕,但小康肯定没问题。
况且我每个月都给他们汇钱,压根就用不上打工。
“小严,现在我们村里都在鼓励种地,但充其量只能赚个生活费,有时候再遇到天灾还会亏本。”
“可是地已经承包了,不种又不行。”
“不然到最后连本带利亏的都能破产。”
薛姨很是颓废。
我更加吃惊,“你们哪里种地都这么苦吗?”
“其实承包地国家都有优惠政策,都花不了多少钱,关键是化肥、育苗还有农药,哪个都在年年长。”
“辛苦到头,能把投注的成本挣回来就很不错了。”
“其实我早打算把那地推出去,可是村子里都有硬任务,你不种的话还一样的交钱。”
“喂猪喂鸡刚开始还成,可是后来喂的人太多了。”
“粥多僧少,有时候也卖不出去多少,还要交各种的养殖税。”
“越想越难呀。”
薛姨不住地叹气,“我们家那口子也劝我别出来打工,可是最起码能挣个现钱,总好比到年头不知道剩多少的钱了。”
“在村里有不少出去打工的人,辛苦几年之后,不仅能解决孩子的学费,有的还能盖新房。”
“哎,别的农村休息好,但是我们那里真的不怎么样。”
我唏嘘不已,转眸对陈曦说道:“看看薛姨再看看我们,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所以要惜福才是。”
她点头,随即柔声细语,“萧大哥,你能不能给医院请段时间的假?”
“怎么了,为何要请假?”我诧异她突然就转移了话题。
“我从小不是在孤儿院长大吗?很久没回去看过了。”
陈曦情绪不明,“最近你能抽空陪我一起吗?”
“我记得孤儿院不就在省城,干嘛还要去外地?”我想起之前施瑜英说过的话,她应该是把陈曦丢在了本地。
“不,是在另一个省,临泽。”陈曦说道。
我听后满是迷惑,难道是施瑜英骗了我还是听错了?
临泽是临省,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我思忖后觉得,施瑜英只是说了省城,然后我下意识就是认为在本地。
可能她说的却是临泽,是误会了。
如真是如此,拒绝的话就不太合适了,我对着她温和道:“今天我到医院和科长申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