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就是人品有问题,就是不尊重老师。
这完全就是一种偏激的自我认知,试问一个人并不是由于职业而获得他人的敬重。
而是由心而发的人品。
我不得不承认,今天走这么一趟还有私心在内,那就是博取名声。
也不知道洪琳是不是有千里眼,我刚刚走出医院他就给我来了电话。
“小严,忙完了吧?”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毫无兴致,“抱歉,这两天很忙,父母又来了省城,没有时间陪你了。”
“而且我如今的精神状态也不适合和你谈情说爱。”
“不如我们二人就轻松几天吧。”
洪琳倒也痛快,“好,不过你以后要加倍补偿我。”
我苦笑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连回应的心情也没有。
再不济自己的老师刚刚过世,我如若还和别的女人在酒店开房,那还算是个人吗?
看着时间还早,我拦了辆车回到了仁爱医院。
陈曦还没有休息,看到我精神不济,吃惊问道:“小严,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你身上带的有现金吗?大晚上我不想去银行取款。”
陈曦拿出钱包,“你是要出去请客还是买东西?”
我无精打采说道:“我以前学校的班主任去世了,我想给他家里留些钱。”
“小严,你心肠真好。”陈曦说完,把钱全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同时心里猛然一颤顿时恍悟,原来我所做的一切,兴许就是为了得到这句夸奖。
虚伪的连我都想要自欺欺人。
难道我现在也变得装模作样了吗,不,不是这样,我是真心想要这么做。
绝对不是装。
我像是在自我安慰,不停地做着否定。
直到被陈曦劝回了家,我躺在冰冷的大床上,昏昏沉沉间我还做了个梦。
康老师站在我的面前,神色肃然。
而梦境中的我早就不记得此人已经不在人间,只是觉得奇怪道:“老师,您这是?”
“小严,我应该听从你的劝告,不要轻易转院。”
“也许我还有康复的机会。”
我心头一惊,“您的手术做得不成功吗?”
“啊,我痛,好痛啊,谁能来救救我。”
说着他朝我伸出了手,表情极其狰狞。
忽然惊醒满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