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现在住在公司宿舍很方便。”
“但我不想这么快回去,萧医生不如陪我压压马路可好。”
“我很久没有散步了。”
说完,她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那姿态就像一对你侬我侬的恋人。
我身形一僵,片刻禁不住颤了又颤。
内心虽然挣扎,但还是没有将孙安荷推到一边。
心中的呐喊,不断的提醒自己,萧严,你不能再陷入女人的温柔乡了。
不然的话你怎么对得起陈曦?
“还是不要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天气不好,容易感冒。”
我最终还是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胳膊。
“呵呵,你不想陪着我直说好了,干嘛还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你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是做公关的,所以就看不起。”
“我陪过男人喝酒,所以就是一个拜金的坏女人。”
她控诉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悠响起,一股热吹在脖颈。
心里压抑的邪火,伴随着抗拒相互交织,跃跃欲起。
我急忙后退了一步,“你想多了,而且谁说做公关就没有好姑娘。”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乱来过。”
“哼,你们男人惯会口是心非。”孙安荷哼了一声,“很多男人都摸过我虽然坚守的底线,可那又如何?”
“有谁会相信。”
“但凡是个正经人,都不屑和我们这些女人做朋友。”
“生怕染了脏病死的,所以在你们的眼里,其实我和含蕊没什么两样。”
她的笑意中满是苦涩。
话糙理不糙,我承认,哪怕我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去这样的女人做老婆。
最多来个一夜情,或许还生怕自己染病。
说没有避讳,那是假的。
但我心中依然对孙安荷满是同情,“你们挣的钱也不少了,为何非要去当公关?”
她幽幽地看着我,“萧医生,你是不是知道沈含蕊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了?”
“她已经把自己糟践坏了是吗?”
孙安荷并没有回应我的话,反而抛出了一个让我难以启齿的问题。
“她现在身体不舒服吗?”我刻意回避。
她和沈含蕊都是我的病号,不管是谁,我都不愿意透露各自的隐私。
“哦,她已经离开省城出国了。”
孙安荷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