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窦驰翰是什么关系我并不知晓,况且我早就离开了红袖添香。”
“根本不知道你们两个去开房。”
我神色不耐道。
“你今天晚上一会儿出门,一会儿又拱进洗手间,行为鬼祟,根本就不正常。”
“我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去报警?”
甘晓慧冷声说道。
“我是闲着没事干嘛,我今天晚上出钱又出力带着你们玩得不亦乐乎。”
“然后又去警察局报案,你告诉我图什么?”
“我是未卜先知,知道你会和窦驰翰去开房,而且算准的时间去报案吗?”
“提前离开是家里有事,难道我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
“你和余萱是朋友,我是看在她的份上才过来保释你。”
“要不然警察局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何必半夜三更地跑过来,难道是脑抽风的要过来散心?”
我连轰带炸,把甘晓慧怼成了哑巴。
许久之后她又说道:“你为何不救窦驰翰出来?”
我顿时一愣,这才知道自己为何让别人怀疑。
区别对待的确是别有用心,但我显然不可能告诉她。
想了想说道:“时间是我千方百计凑过来的,而且我也不可能随时在身上带现金。”
“大半夜的银行又不上班。”
“我怎么能为了你们两个去跟别人借钱吧,我认为关系还没有到这份上,你说对吧?”
“退一万步讲,我为什么要帮窦驰翰?”
“就算他为我看过一次病,可我也交过了医药费又不是去占他的便宜。”
“甘晓慧,你如果在咄咄逼人的话,现在就把保释金给我。”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开始骂骂咧咧。
甘晓慧低声嘀咕,“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干嘛计较得这么认真。”
我勃然大怒,呲啦一声,将车停了下来,转身对她说道:“我替你交钱还要送你回家,如今更是要受气。”
“告诉你我没有受虐倾向,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下车,我不送了。”
余萱一见我真的生气了,慌忙说道:“小严,你不要这样。”
“晓慧被警察审问了很久,心情不太好,我们都包容一下。”
我冷哼一声,然后缓缓启动了汽车。
生气不过是假装,无非是想让甘晓慧闭上嘴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