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我不回来呢?”我感动她的细心。
“我算好了的,今天薛姨不是还要再给你拔一次罐吗,你早上走的那么匆忙,根本来不及。”她说道。
“晚上做也可以,而且我的手指已经好很多了。”我觉得陈曦越来越像我肚里的蛔虫,“小曦,你很了解我啊。”
“你那份报告虽然我不太懂,但我觉得应该很重要。”
“医生的手指如同于生命一样,而且你想要更好地完成工作,自然想让伤口早日痊愈。”
“即便没得心思回来吃饭,但也无法拒绝薛姨为你治疗吧。”
陈曦笑眯眯道。
我呵呵,“确实如此。”
随即我抬起手看着不再红肿的手指,心道,陈曦的话真说到了心坎里。
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心灵沟通已经愈发贴心了。
中午回到洋房,我美美地吃了个大餐,然后已经明确告诉薛姨,我不需要再治疗。
可对方不依不饶,“为了稳妥期间,还是再热疗一次。”
“不然淤血散不完的话,手指也不能活动的。”
她说完,麻利地拿来火罐如上次一般倒扣在了我的伤患处。
又麻又暖,还挺舒服。
我勾唇道:“所以还是我们农村的人聪明,用这么便宜又实用的方法治疗骨折,连住院费都省了。”
薛姨受宠若惊,“其实村子里还有不少土办法,没办法,人穷,生了病总得自己想办法。”
“久而久之,就试验出来了。”
“但肯定是不能和正规的治疗方法比。”
“让我说还是偏方,实用性更强,你还知道什么,不如说出来一起交流一下。”
扁鹊医经注重的都是正规正统的中医疗法。
对于土方介绍的少之又少,我一时对薛姨说的话更感兴趣了。
“哎,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比如要有积食的话,就拿黑米糊糊炒糊了熬成汤喝下。”
“体寒就用姜汁加醋,晚上泡脚。”
“还有啊,就是有了女人病,说白了就是抗寒,除了吃荷包蛋之外有时还会加点红糖。”
“小严,你可是大医院的大夫,这些方法可用不得。”
“要我说,有用的很,我准备推陈出新,说不定还能够改革医疗方案呢。”我乐道。
“那个,真这么有用啊。”薛姨老脸一红,她看着罐子里的火熄灭之后就取了下来,